保护? 白兰德被这两个字拨得心弦一颤, 然而还没来得及平复,就又听见阿绥后面那句话。他有些怔愣地看向对方,浅蓝色;眼眸在黑暗中比月光还要柔和几分, 不免带了几分疑惑:“为什么?” 阿绥却没回答, 而是认真趴在白兰德;后背处摸了摸他;翅翼根部,想知道是怎么长出来;:“我也能有翅膀吗?” 白兰德轻轻摇头:“你是雄虫, 雄虫没有翅翼;。” 阿绥不理解雌虫和雄虫;身体构造,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和白兰德好像没什么区别,干脆脱下自己身上;睡衣,让对方看一看自己;后背:“但是我;背和你;背一样啊, 会不会你;翅膀长得比较早, 我;翅膀长得比较晚?” 白兰德没想到阿绥会直接脱衣服,尴尬偏头移开视线, 低声催促道:“快把衣服穿上。” 他语罢身后翅翼轻扇,嗖一声收了回去, 阿绥见状连忙出声阻拦:“哎, 我还没看够呢, 你别那么快收翅膀呀。” 然而为时已晚, 白兰德已经收了回去, 他转身面向阿绥, 对雄虫;耍赖有些无奈:“说好了只看一眼;。” “不算不算,刚才我没仔细看,你再给我看一眼吧。” 阿绥语罢钻进被子里去挠白兰德;痒痒, 想让他把后背再转过来, 后者忍笑躲避, 却怎么也比不上阿绥;灵活, 最后被挠得浑身发软, 连眼泪都出来了。 “阿绥——” 白兰德按住雄虫乱动;双手,嗓子忽然哑了下来。他气喘吁吁躺在阿绥身下,金色;长发凌乱散在肩头,就像一捧正在悄然融化;雪,皮肤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阿绥见状无意识停下了手中;动作,他在黑暗中注视着白兰德;面容,心跳控制不住漏了一拍,灼热;身躯紧贴着对方;胸膛,就像被黏住;蜜糖一样,分也分不开。 白兰德;脸颊出现了一抹红晕,很浅,很淡。他睫毛轻颤,忽然意识到他们两个现在;姿势太过亲密,微微避开阿绥;触碰:“天气冷,快把衣服穿上。” 阿绥莫名觉得白兰德红着脸;样子比那对翅翼还要漂亮,忍不住伸手在对方眼尾;红晕处轻摸了一下,这才悄然滑下身躯。他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穿上衣服,想了想,又靠到白兰德身旁,几乎和他枕在了同一个枕头上:“那你……” 阿绥顿了顿才道:“那你明天再给我看一眼行不行?” 阿绥挨得太近,白兰德险些触碰到他;鼻尖,这种似有似无;亲密让人心痒痒。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阿绥;脸,触感和想象中一样柔软,片刻后才收回手道:“……明天;事明天再说,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阿绥却没躺回去,而是和白兰德挤在了一个枕头上,他喜欢白兰德身上浅淡;香气,埋头在对方颈间像小狗一样闻了闻,这才盖好被子道:“晚安。” 白兰德指尖动了动,似乎想推开阿绥,但不知为什么又没有动,只好随对方去:“晚安。”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白兰德晚上睡觉;时候,鼻翼间充斥着雄虫身上浓郁;信息素味道,浑身燥热难耐。那种感觉就像毒瘾一样,一面缓解着他躁动;精神力,一面却又加深他;上瘾程度,使得本就摇摇欲坠;理智更加濒临坍塌。 阿绥倒是睡得香,一觉直到大天亮。他早上起床;时候发现白兰德还没醒,若有所思地盯着对方看了片刻,这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出去练兵。 昨天吃剩;雪麋兽肉还剩了很多,胖厨子把肉切成细条,放在雪地里冻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变成冰块了,如果气温足够低,保存三个月也不是问题。 阿绥小时候练功;时候就喜欢偷懒,以己度人,他觉得奎克这些雌虫说不定也会偷懒,然而当他早上过来盯梢;时候,却发现营地里整整齐齐站着一排身影,都在认真练招式,就连海姆他们都咬着牙在旁边扎马步。 真稀奇,这些虫怎么都这么勤快? 阿绥摇摇头表示不解。他走到海姆面前,用剑柄搭住他;肩膀下压,又敲了敲他;后背:“背挺直,手伸好,屁股不要落地。” 海姆使出了吃奶;力气才没趴下去,他咬紧牙关,就连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阿绥,你千万别忘了,只要我们能坚持五天,你就教我们学功夫!” 阿绥双手抱剑,绕着他们走了一圈:“等你们能坚持五天再说吧。” 海姆这些雄虫养尊处优太久,底子都是虚;,想坚持五天难度不小。阿绥语罢直接走向另外一边去检查奎克他们;进度了,结果发现有一只灰发金瞳;雌虫招式练得最为迅猛,已经初见成效了。 阿绥见状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你叫什么名字?” 那只雌虫看起来相当沉默寡言,闻言动作一顿,站直身形吐出了三个字:“朱利安。” 阿绥闻言满意点头,摸着下巴道:“你招式练;不错,有杀气。” 新手刚入门;时候能打一套完整;功法都不错了,这只雌虫不仅一个晚上;时间就练得融会贯通,而且招招带着杀气,相当难得。 阿绥本来只是一句无心之言,却让朱利安心中顿时一紧,还以为自己在阿绥面前露了馅,就连奎克他们都下意识停住手里;动作看了过来,气氛莫名有些紧张。 朱利安面上不见慌乱,他垂下眼眸,谨慎开口道:“报告大首领,我以前在赌场当过打手,所以有点经验。” 在赌场当打手? 阿绥闻言眉头一皱,摇头劝道:“赌博不好,没前途;,你别当打手了,以后跟着我好好干吧,过几天我让你当副队长。” 这话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