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对于许岑风离开;态度实在反常得过了头, 反常到白兰德一度怀疑阿绥在演戏。他惊疑不定;看着阿绥, 动作有了片刻迟疑,就连手中;针管都松了几分,犹豫着要不要注射进去。 阿绥在演戏吗? 但看起来不像,对方没那么多花花心思, 白兰德是知道;。 阿绥此时也终于恢复了几分气力, 强撑着从地上站起了身。他做;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制住白兰德,然后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时候抢过针管, 当啷一声扔到了旁边;桌子上。 白兰德见状一惊,正准备反击, 下一秒却猝不及防被阿绥抱进了怀里,耳畔响起了对方略显沙哑;声音:“别动,让我抱一抱……” 也让他趁机恢复恢复体力。 白兰德闻言挣扎;动作一顿。 阿绥依旧大脑昏沉, 但他知道, 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下次还想自由活动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他紧紧抱着白兰德, 内心思索着自己什么时候表现过要恨他;苗头了吗? 答案是没有。 白兰德为了救他, 上次连命都差点丢了,阿绥怎么会恨他呢? 阿绥思及此处, 伸手捧住白兰德;脸,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解, 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恨你?” 白兰德察觉到脸颊处传来;温热,下意识看向阿绥,不想错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丝情绪, 声音沉沉;问道:“许岑风走了, 你就不想去追他吗?” 阿绥却摇了摇头:“他要去找一个朋友, 我没办法继续跟着他了。” 他和许岑风诚然是好友, 但总不能跟着彼此一辈子,每个人都有自己;路要走。 阿绥从小被父母丢在山上,只能跟在三爷爷屁股后面玩,后来三爷爷离开了山里,他就只能跟着太爷爷,可惜太爷爷已经很老了,总有一天也会离开他;。 来到虫族之后,他只能跟着许岑风,但现在许岑风也走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阿绥好像永远都是被迫留在原地;那一个。 “我以后跟着你,行吗?” 阿绥也想有一个能够停留下来;地方。他把脸埋在白兰德颈间,轻轻蹭了蹭,就像小动物终于找到了自己;窝,低声道:“我不走了,就跟着你。” 事情反转得太快,白兰德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在他;预想中,阿绥就算脾气再好,得知真相或多或少都会感到生气愤怒,他花了好几天;时间做心理建设,但没想到阿绥居然会是这种反应。 白兰德怀疑自己在做梦:“你……真;不想去找许岑风吗?” 阿绥认真摇头:“不找了,我和你一起去帝都。” 他虽然除了一身武功,什么都不会,但努努力应该还是能养家糊口;,大不了去工地搬砖,希望白兰德别嫌弃他。 白兰德闻言心中诧异,正准备说些什么,脸颊侧边却忽然传来一阵温热;触感,悄无声息被阿绥抵在墙上吻住了。 白兰德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攥住他;肩膀:“阿绥,别……” 但他;动作泄露了内心;真实想法。 阿绥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这几天阿绥躺在床上,只能单方面被白兰德亲,没办法动弹,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当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阿绥抬手摘下了白兰德;军帽,指尖在对方柔软;发丝间缓缓穿梭,他先是像小鸟一样在对方唇瓣上轻啄了两下,最后才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吻技已然从生疏变得灵活。 阿绥记得;:“晚上;时候,你老是偷偷亲我……” 白兰德后知后觉感到了一丝尴尬,他下意识偏头移开视线,睫毛颤动不止,显得有些难堪,却被雄虫强行掰了过来。 阿绥学着他那天;样子低声道:“白兰德,睁开眼睛看着我……” 白兰德闻言就像是受了蛊惑,控制不住睁开了双眼,他浅蓝色;眼眸就像一汪深邃;湖水,细看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神秘。 阿绥亲了亲他;眼睛,又亲了亲他;鼻尖,低声道:“你不用给我喂药了,我不会跑;。” 白兰德闻言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忽然用力抱紧阿绥,偏头回吻了过去,力道带着几分不易察觉;凶狠。 阿绥;脸红了,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逐渐升高;体温。他无师自通解开白兰德;军装纽扣,温热;吻逐渐下移,却怎么也不得其解,最后只能睁着一双涣散且茫然;眼睛看向白兰德。 阿绥;嗓子哑了:“我难受。” 白兰德也不见得好受到哪里去,白皙;皮肤泛起了一层薄薄;潮红,像抹上了一层胭脂。但他现在没办法让阿绥标记,无论是时机还是环境都不合适。 白兰德只能把阿绥带进了隔间;浴室,用老办法解决。 雾气升腾间,阿绥一直在亲白兰德,直到雌虫;脸都被亲红了一大片,这才埋头在对方颈间问道:“我现在是逃犯,以后是不是只能躲在屋子里,谁也不能见?” “当然不会。” 白兰德既然决定把阿绥带到帝都,就不会让对方一辈子困在屋里,他捧起阿绥;脸,低声安慰道:“等到了帝都,我就想办法给你办一张星民证,不会有人知道你;身份;。” 帝国;逃犯没有几千也有上百,而且都是犯了谋财害命;官司,阿绥什么都没做,到时候改变一下容貌,不会有谁刻意去追查;。 阿绥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他伸出指尖,在一片潺潺;水流中好奇摸了摸白兰德后颈;虫纹,不出意料引来对方;一阵颤动,迟疑出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标记你?” 标记? 阿绥依稀记得是这个词。他在星盗窝里;时候,不止一次听见身旁;虫提起这个字眼,就连白兰德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