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茹立刻惊醒,肯定是出事了。
“开机,向南京发电。”程千帆将已经提前写好的电报稿递给周茹。
“明白。”周茹点点头。
滴滴滴滴。
发报完毕,程千帆打了哈欠,亲自将电报底稿焚烧完毕,“我走了,困死了。”
看着组长没有立刻走,还盯着她看,周茹好奇问,“组长,怎么了?”
“你说说你,要是长得漂亮点多好。”程千帆摇摇头,“我这经常偷偷摸摸来你这里,传出什么男女桃色,我倒是不怕,就怕别人说堂堂小程巡长饥不择食。”
“组长!”周茹气坏了,圆润的脸孔鼓鼓的,瞪大眼睛。
“哈哈哈。”程千帆哈哈笑着,摆摆手,“走了。”
笑一笑,果然没有那么困了。
……
乔春桃进了西屋,不一会拎着一个玻璃瓶出来了。
西屋除了有石灰,还有硫酸。
拎着玻璃瓶,乔春桃檀口轻启,美目流转。
“风萧萧惯长征千里战马,
高耸耸峻山岭又无人家……”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师父、师娘、师兄弟、师姐师妹们围着他,拍手叫好。
“桃子,好!”
“俺们的桃子不仅仅越长越俊,唱的也越来越好。”
“桃子师兄,等我长大了,你娶我好吗?”
桃子师兄弯下腰,看着六七岁的小女娃,摸了摸小脑袋,“好啊,小师妹,你可要快快长大啊。”
往事历历。
清秀的面庞上,已然泪流满面。
他挥了挥手,却什么都没有。
只有自己那死死地拎着玻璃瓶的染血双手和瓶身的血手印是那么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