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内心之悲伤、痛苦可想而知。
便是他自己,也时常会想起那些牺牲的战友,心如刀绞。
‘农夫’同志摸出一支烟,递了过去。
两个人闷闷的抽烟。
气氛压抑。
好一会,‘农夫’同志开口说道,“所以,今天你又去台拉斯脱路三十一号暗中监视,碰巧看到了我?”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是‘竹林’同志的生忌。
确切的说,这不是‘朱林’同志的生日,是他加入红党的日子,‘竹林’同志生前高兴的说,加入红党这一天,是他新生的日子,自己以后有两个生日,一个是母亲生他的日子,一个是党接纳他的日子。
‘农夫’同志曾经听‘翔舞’同志提起过这件事,也便记住了这个特殊的日子。
他想起特科那些牺牲的同志,心中难受,便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带了小欧阳去台拉斯脱路三十一号门口看了看,以寄托哀思。
却是没想到,‘鱼肠’同志便在那处暗中蹲守。
正巧看到了他。
也正因为此,‘鱼肠’同志才得以联系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