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思想的洗脑中走出来,建立属于所有人民的红色日本,和平日本,这便是我矢志要奋斗终生的目标!”
“说得好!”方木恒用力挥了挥拳头,“刘波同志,你是一个纯粹的红色战士,一个脱离了狭隘思想的红色战士,尽管我现在依然无法做到对以前的事情释怀,但是,我依然要向你致敬!”
刘波很高兴,虽然方木恒也说了,对于以前的一些事情无法释怀,但是,他向方木恒吐露自己的思想,并且得到了认可、支持,刘波也是非常高兴的。
“嫂子和孩子怎么办?”方木恒问。
“跟着我一起加入新四军!”刘波毫不犹豫说道。
……
刘波心情相当不错的离开了。
方木恒找到自己的领导上级暨民众抗日运动工作部的部长,向他汇报了刘波同志和自己的这次交流谈话。
民众抗日运动部部长非常重视,很快又叫来了对敌工作部部长。
“木恒同志,对于刘波同志的思想表态,你是如何看待的?”对敌工作部部长问道。
“我曾经建议刘波在演出中来扮演那个凶残的日军士兵,他很生气,坚决不愿意。”方木恒说道,“从这可以看得出来,他对于侵略我国、烧杀抢掠的日本士兵是非常反感,乃至是仇视的。”
“刘波同志信仰红色主义,是一名真正的红色战士。”方木恒思忖片刻,继续说道,“刘波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并不认为同日军作战是要与自己的祖国开战,而是认为这是和日本帝国主义作战,日本帝国主义不能代表日本,他认为自己这么做才真正符合日本的利益,才真正符合人们向往和平的朴素认知,才符合真正的红色信仰。”
“很好,方木恒同志,你汇报的这件事非常重要,我们会认真考虑刘波同志申请留在部队,加入到对日本侵略者抗击斗争中去的请求的。”
……
待方木恒离开后,两人对于刘波之事又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和沟通。
事实上,对于红色国际的日本同志参与到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斗争,他们比其他人要更加多了解一些情况的。
在1931年9月20日,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的两天以后,日本红党就与中国红党联合发表宣言,指责日本帝国主义的暴力行径,也直接指出了东三省问题的根源所在。
在当时积极反战宣传的同时,日本红党还和红色主义青年同盟,反帝同盟,工会全国协议会等团体组织共同联合。
第一次淞沪战事爆发后,日本红党甚至展开了多地大游行,反对日军在上海扩大侵略战争的举动。
也正因如此,在1932年10月30日本军警取缔查扣了日本红党的指挥部,并且逮捕了一千五百余名日本红党党员,才使得示威游行得以压制下去。。
面对这种严峻态势,日本红党依然没有屈服,而是尽一切可能通过各种社会发声渠道召开群众性的集会,反对日军占领中国华北。
对于日本红党而言,一边是自己的信仰,一边是自己的国家,似乎是很矛盾,但是,针对此事,总部领导早就一针见血指出来,实际上对于日本红党而言,这并不矛盾:
因为,日本红党深知,日本帝国主义本就是他们国家的灾难。
不过,由于日本红党在日本国内的发展和影响都受限制,所以只能在日本国内的社会组织,舆论以及文艺等方面发挥自己的作用。
刘波可以说是第一个申请加入到中国红色抗日武装队伍里,要求在战场上和日本帝国主义真刀真枪的干的日本红党。
不,确切的说,刘波是红色战士,但是还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日本红党,这是一个在中国自学成才、最终走上信仰红色道路的特殊例子。
……
“混蛋!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提人吗?”办公室里飘荡着程千帆愤怒的咆哮声。
大头吕没有辩解,垂着头不出声。
小程巡长已经训了他有一刻钟了。
待程千帆骂够了,他才擦了擦被喷到脸上的唾沫。
“巡长,是我办事不力,请你责罚。”大头吕说道。
程千帆瞪了大头吕一眼,烦躁的摸向上衣兜,大头吕赶紧从身上摸出烟盒递过去。
拿了一支烟叼在嘴中,大头吕立刻划了自来火凑过来。
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程千帆脸色稍稍缓和,“我知道,这件事不能全怪你,金副总要放人,你确实是很难挡住。”
程千帆弹了弹烟灰,“我之所以说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提人,就是考虑过这些意外因素。”
说着,他摇摇头,“罢了,也不能怪你,便是我在这里,金副总要放人,我也会很难做。”
说着,程千帆拍了拍大头吕的肩膀,苦笑一声,“你这也算是为了挡了一茬,辛苦了啊,吕哥。”
刚才被程千帆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大头吕表现的相当克制、冷静,但是,又岂能真的没有委屈。
此时听到程千帆这么说,大头吕的心中算是舒服多了。
他不介意挨骂,但是,挨骂要有价值。
他已经竭尽全力去阻止金克木放人了,但是,没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