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五帝,不知道大禹治水,不知道武王伐纣,不知道春秋战国!”
“他们的目的是让我们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我们是炎黄子孙,世世代代以日本人的奴隶自居!”
“同志们,同学们!”
“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
“不能!”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
“誓死不当亡国奴!”
整个会场爆发出慷慨激昂的口号声,不,这是呐喊声,是悲愤且悲壮的呐喊声!是不愿做奴隶的人,发出的战斗的誓言!
司令员站在会场外,双手环抱在前,也是听得心潮澎湃,频频点头。
“木恒同志讲得好啊。”他一边鼓掌,一边和身边的战友说道。
“讲得好!”谷盈同志热烈鼓掌,高兴的直点头,“我们此前只注意到了日本帝国主义对我们的军事侵略,却并没有太过关注到文化侵略。”
“从方木恒同志的讲演中来看,日本人的文化侵略比之他们挥舞着的刺刀更加歹毒,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啊。”谷盈同志表情严肃说道。
“你说的对,这也正是我们要坚决抵抗的原因,不抵抗,就真的要亡国灭种啊。”司令员也是表情无比严肃,说道。
“司令员,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谷盈同志看向司令员。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说了。”司令员露出‘狡黠’的笑容。
他和谷盈同志相识于民国十六年的十月。
那是在江西和广东交界的山区,南昌起义撤离的队伍中,二十六岁的司令员同志与二十岁的谷盈同志首次见面。
当时,司令员同志是团指导员,谷盈同志是警卫班长,那次相识后,二人便开始了长达十一年的战友情谊。
谷盈同志一开口,他便猜到了其意图。
被看穿心思的谷盈同志索性挑明了,“司令员同志,方木恒同志这样的宣传人才,我手上确实是急缺。”
“你缺人?谁不缺人?”司令员同志哼了一声,“方木恒同志你就不要惦记了,你看看今天来听讲演的学生娃娃里有没有好苗子,我特批你先选三个。”
“不给方木恒。”谷盈同志看了一眼正在慷慨激昂讲演的方木恒,咬咬牙,“那把刘波同志给我。”
然后,谷盈同志就看到了司令员同志露出‘你在做梦吧’的表情。
……
“笔部队?”路大章露出惊讶之色,“这是什么部队?”
老黄也是第一次听到‘笔部队’这个名字,同样很惊讶。
这是‘火苗’同志组织召开的上海法租界特别党小组会议,党小组组长程千帆向两人提及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笔部队。
“这个‘笔部队’,我也是在昨天去‘拜访’今村兵太郎的时候,从他的口中第一次听到。”程千帆说道。
“你讲一讲。”路大章喝了一口茶水。
老黄则是捏起一只花生米,扔进了嘴巴里,摆摆手,做出快讲快讲的手势。
“满洲映画协会,这个你们应该听说过吧。”程千帆问道。
老黄和路大章都点点头。
去年的八月份,日本人在东四省沦陷区成立了所谓的“满洲映画协会”。
这个‘满洲映画协会’,名义上是爱好电影人士自发成立的,实际上其背后是受到“伪满
。洲国”政府和日本人在东北地区最大的企业‘满铁’联合指挥控制的。
“满映”的电影分为两类,一种是直接为日本侵略行为进行美化,鼓吹“日满亲善”和“五族协和”。
另一种就是以风花雪月为主,试图消磨掉中国人民的抵抗意志。
“这个‘笔部队’,其目的和这个满洲映画协会一样,都是美化日本侵略者的血腥侵略行径。”程千帆说道。
他喝了一小口温热的黄酒,继续说道,“简而言之,就是日本政府从其国内征集了一批作家、学者,还有一些就是投靠日本的汉奸文人。”
“这些人撰写文章、新闻报道,拍摄照片,等等方式,宣传日本人占领我国土之后,给中国人带来的幸福美满的生活。”程千帆说完,冷笑一声。
“这不就是在造假嘛。”老黄露出鄙夷之色,“文章是他们写的,不过,参与拍照的人老百姓,则是受到刺刀的威胁被迫参与进来的居多。”
“这种一看就是造假的事情,日本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路大章清了清嗓子,“他们难道以为这种造假的文字就能够迷惑老百姓?”
“日本人搞这些动作,其目的应该是做给洋人看的。”程千帆说道,“日军的暴行被传播报道,可谓是举世哗然,日军这是寄希望以这种方式欺骗全世界,改变他们在西方人眼中的残暴形象。”
路大章点点头,“这对于我们争取国际支持将会产生不利影响。”
“我补充一点啊。”老黄说道,“这些文字和照片,具有迷惑性。”
他看着两人,正色说到,“哪怕是我们将来赶走了日本鬼子,但是,在将来的某一天,日本人依然可能用这些文字和照片来搞事情,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