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以后,阿莫斯塔已经和酒馆里的本地村民坐在了一张桌子上,而他们面前的酒桌上,又多了不少空酒杯。
“原来是这样——”
阿莫斯塔用守备擦了擦嘴角的甜酒,感兴趣的说道,
“你们是因为老弗兰克死的不明不白,警察让你们注意最近在村子附近出没的外乡人,所以,才对我抱有警惕心。”
“谁能料到呢?”
几个人中,年纪最大,头发已经完全花白色的多特长吁短叹道,
“就在他出事的前一天下午,我还看见他在花园里干活,没想到那是最后一面.说实在的,弗兰克这辈子可没想几天福,是不是?”
“是啊,可怜的老家伙。”
也许是因为阿莫斯塔出手阔绰,买了他许多酒的缘故,这会儿,酒吧老板看阿莫斯塔那张年轻的面孔再也不像凶手了,
“年轻的时候老弗兰克上过战场,他还为我们出过力呢——”
“有没有可能——”
阿莫斯塔保持着倾听地姿态,在所有人为那个平时视而不见,但死后又不免感到怜悯的弗兰克哀悼的时候,阿莫斯塔适时地开口,
“有没有可能是正常死亡呢我是说,按你们的说法,这位老弗兰克先生年纪很大了不是吗?”
阿莫斯塔的问题令酒馆内陷入了静默,几个酒鬼眼巴巴地瞧着阿莫斯塔,摆明了告诉他,他们有更劲爆地八卦跟他分享,但前提是,他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劳驾,老板——”
吧台后的老板早就蓄势待发了,在阿莫斯塔挥手示意的瞬间,他就端着几杯雪利酒送上了桌。
呲溜——
老多特就用一口气就清空了酒杯,满意地咂了咂嘴后,他一脸神秘,
“这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年轻人,警察们束手无策,因为他们在弗兰克的尸体上找不到一点问题,但他被从里德尔府抬出来的时候--”
“抱歉,”阿莫斯塔立即打断了老多特的话,他皱着眉头问道,“谁的府邸?”
“里德尔府,你肯定看见了,就是山坡上那栋房子,”老多特有点激动的说道,“那房子换过好几任主人了,但最早是里德尔一家的,里德尔夫妇,和他们的坏儿子汤姆·里德尔,五十年就死在了那栋房子里,和老弗兰克一样,死前受到了惊吓,但尸体上找不到任何痕迹。”
“警察们还记得当年那起案子--”
老板和颜悦色的多阿莫斯塔说道,“所以,他们才认定弗兰克的死肯定是谋杀。”
“这也难怪。”
阿莫斯塔抿了口酒,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你们漏说了一件事!”
大部分内容都被老多特就酒吧老板说完了,被阿莫斯塔请了几杯酒的剩下几个酒客中,有人用迫切的语气说道,
“当年里德尔一家去世的时候,那栋房子里只有老弗兰克还活着,警察以为他是凶手,但弗兰克坚持自己是无辜的,他唯一告诉警察的就是,在出事的那天,他在房子附近发现了一个小男孩,村子里的人都没见过,所以,警察认为他实在凭空捏造!”
关于这个男孩究竟是否存在,又是否可能是杀害里德尔一家的凶手,和多少年后的今天,老弗兰克是不是也死在了当年的那个小男孩手里,几个人各抒己见,争论了起来。
而阿莫斯塔虽然保持了礼貌的微笑,但眼神中却透着淡漠。
他确实没料到,伏地魔一路跋山涉水,居然躲回了老家。
不用多想,山上那栋房子的老主人肯定是死在了伏地魔手里。BiquPai.
汤姆·里德尔.
伏地魔是个孤儿,和自己一样,在孤儿院长大。而他在找到自己父亲一家后,却并没有相认,反而冷酷的杀掉了他们。
阿莫斯塔懒得思考其中到底有什么爱恨情仇,左右不过是跟自己情况差不多,只是,自己情况特殊,所以并不是特别在乎,而伏地魔则选择了最极端的做法。
“老弗兰克他已经下葬了吗?”
忽然,阿莫斯塔问了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警察们把他的遗体拿走了,一直没送回来,我猜,他们还在想弄清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老弗兰克的死,但我认为他们是白费功夫,以前就是这样。”
阿莫斯塔点了点,没有在说话。
凭心而论,里德尔府的确是一栋体面、富丽的宅邸。
这里距离村子有一段距离,还算幽静。因为建立在高地,旷野的风景能够尽收眼底,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有地方落脚,再加上这里是伏地魔的老家,阿莫斯塔说不定真动了心思从这座宅邸目前的主人手里把他买下来。
一个散发着光辉的光球漂浮在半空中,照亮了被警察拉线封锁了的通往二楼的阶梯。
铺叠着厚厚一层灰尘的石头阶梯上的脚印很凌乱,应该是警察在收到消息之后,大队人马冲上二楼时留下的,阿莫斯塔不想节外生枝,所以,自打他进入这间房子之后,一直处于漂浮的状态。
阿莫斯塔拔高了漂浮的高度跃过封锁线,骤然加快了速度,咻地一声飞上了二楼。
既然村民和警察已经来过这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