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八城因商家变的极为热闹,多方势力都在密切的关注着。此时此刻地下室张道乙手指着有些诺诺的白胖子说道:“胖子,今儿小道我算是被你惹毛了,还有什么后手都拿出来吧,今儿我这怒火不熄道心要蒙尘了。”
杜昌宏看着身后几十号威猛汉子面沉如水的说道:“兄弟们,伤他的人我出十万,擒获此人一人五十万。给我上。”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这些人刚刚看着自己师傅被废又惧又怒,此时被杜昌宏一激霎时都有些跃跃欲试,彼此都看了看想要以人数优势碾压。
炮子直勾勾的看着张道乙,心中郁郁似乎并不看好自己这群人,身形向后退了退。站在前头的几人对视一下默契的一起抽出腰后的斧头拎在手上,后面的人也都抽出短刀准备着。
张道乙看着这群人的冥顽不灵,艳丽的嘴角扬起一道漂亮的弧度,自袖中抽出重型长刀一柄,此刀造型简陋似乎粗胚一般,不见寒光闪闪,只有乌突突坑洼的刀身,刀锋钝锈,笨重极长。
张道乙挥砍了几下试一试手感,心里暗自摇头道:“找个时间把这把刀磨一磨淬淬火,下次拿出来的时候最起码也更帅一点。”
嘴上说道:“杀人得用刀,你们别那么轻易跑掉哦。”黑衣人群前面几人甩出手中斧头张道乙长刀缠头护住周身,只听叮叮当当飞来的斧头格挡在外。张道乙也迎着人群冲来,长刀拖行在身后,刀尖划出一道深坑。
长兵器的优势就是能够保证自身的安全距离,张道乙横扫长刀携带风雷之声重重扫飞冲在最前面的三人,三人胸前具是一瘪,长刀无锋,似如巨棒,击断来人短刀后只是击伤飞出而已。
张道乙手上不停,嘴上笑道:“铁衣门?原来如此”只见刚刚击飞的三人,除了第一个受力最重已经昏厥,另外两人捂着胸口已经站起和同门绕着张道乙围成一个圈。而昏厥之人胸口衣服碎片纷飞,一面凹陷龟裂的胸甲赫然于眼前。
张道乙嘿嘿笑着,黑暗中一口明亮的大白牙露了出来,看着围成圈的黑衣人也不再客气张道乙一脚踢在拖在地上的刀背,长刀顺势扬起。借力挥出,人随刀势,刀随人势。张道乙犹如挂在刀尾上的花穗,随风飘舞。
长刀所到之处力大势沉,尾后刀穗一样的张道乙就跟着纷飞翻舞。张道乙并未下杀手,这些人并非什么罪大恶极之人,只是重金下的勇夫。再就是真下杀手,这因果张道乙也认为太重,只是心中怒火难消,先拿这些人撒撒气,气顺了再找那个普通人杜昌宏的麻烦,不然自己说不定能做出什么。
不多时三十几人胸前具是衣片飞舞,或胸甲龟裂,或胸甲破碎,张道乙并不想伤他们手足性命,只是击中他们胸甲位置,不然用力留手实在难受,
这些黑衣人已经全部躺在地上,不是毫无声息的昏厥过去,就是痛苦呻吟着。
张道乙双手拄着长刀,长舒了一口气吐纳,平缓体内消耗的气力气机。额头微汗呼吸稍缓淡淡的指向杜昌宏身后的炮子说道:“你还挺有眼力,比你师傅强,是个有脑子的武夫。”
杜昌宏惊了,蒙了,慌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凶悍的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在杜昌宏心里,这已经不是人了,太能打了。
杜昌宏拉着炮子说道:“替我拦住他。”炮子无动于衷的侧了侧身,又跨退了几步向后站直。杜昌宏看着炮子的态度气急败坏的跑向汽车。启动挂档地板油冲向张道乙。
张道乙不慌,气机翻滚于胸前,长刀染上淡淡银辉。气机翻涌如滚滚浪潮般声响愈演愈烈。张道乙不躲不避,对着冲来的汽车,自下而上挥出一刀,一道银辉脱刀而出,车身于中心分家,自张道乙一左一右而过时顺手一拉,吓尿了的杜昌宏被拉了出来,汽车装向张道乙身后碰的一声爆炸起来,张道乙盯着杜昌宏随手翻飞长刀格挡住自汽车放向崩来的碎片,笑吟吟的说道:“白胖子,机会给过你,现在没有了,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呢?”
杜昌宏抖如筛糠一般的磕巴说道:“都是商家指使,我也只是办事的。”杜昌宏话音未落,张道乙斜看向黑暗处说道:“什么人躲躲藏藏的。”
借着汽车燃烧的火光,张道乙看清黑暗中何止一人,乌压压一片安静的可怕。
领头之人正是商仲身边的陈伯领着商舒,随后是商致武兄弟俩还有几个手下,另外一边领头的是李修问,背着的一堆早餐有一些已经漏掉撒了一身,狼狈不堪,身后还有莫如画、莫如媚。这两群人被张道乙刀劈汽车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道乙看着李修问流淌一地的馄饨心疼的对李修问说道:“煎饼果子来一套,正好有些饿了。”
李修问缓了缓神,快步走了过去说道:“师兄,我没多余手,你自己翻翻看哪个是。”
张道乙长刀猛的刺入地面,腾出手来在一堆塑料袋里面翻找,扯下一袋包子,一套煎饼果子,就着浑浊血腥的空气吃了起来。时不时的看向陈伯这边。
莫如媚拉了拉姐姐,也跟着李修问走去张道乙身边,客气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还有莫如画表示感谢。
张道乙摆了摆手道:“都是我师弟至亲,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陈伯炯炯的看着张道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