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想,别人府中就怕名声有碍,怕影响了府中儿女的嫁娶,反而她却没有这方面的焦虑。
难道是对儿子们太过自信?
“有自然是会有的,不过,这无需担心。”国公府有缺点有诟病,才更能让人放心。
国公夫人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点,点头回了自家院子里。
而洛锦慧这件事不到一天时间,已经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毕竟从天门寺到顺天府尹可没有给她马车坐,徒步而行,城中百姓早就知道了。
那有心之人自然是盯着国公府跟贺府,还有顺天府尹这三个地方。
而上头坐的那一位,也是盯着
没有插手搅动一番,都是上面哪位心情不佳呢。
实在是,国公府在民间跟军中的名望太盛。
盛到只要是坐在那位子上的都怕。
即使他们没有其他心思,一心为国。
而有一人是特别关注贺灵瑶这件事的走向的。对贺灵瑶是否清醒也是特意关注着的。
国公府二房洛锦重回到自己院中就摔了一套茶盏。
“二爷,您摔的可是咱们自己的。”没了得自己掏钱。
楚氏从女儿的院子中出来后,下人就告诉她,府中二爷心情不好,这刚到院子里,就听到瓷器落地的声音。
怪好听的,都是银子的声音。
“我堂堂镇国公府二爷,难道还换不起一套茶盏吗?”洛锦重听到楚氏那平静到冷漠的语气叙述出来,更是让他火大。
“镇国公府是您的吗?咱们院中所用的用具,可都是记录在册的,以后都是要从公中走账。”所以说,有气啊,你外头出去,何必在家中摔碟子摔碗呢。
觉得镇国公府二爷很了不起吗?你倒是别前缀镇国公府四个字啊。
“即使是走公账,难道也走不起一套茶盏?至于让你如此斤斤计较吗?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镇国公府二夫人的模样?”真是一天天疯了,对着他这个一家之主的鼻子念叨。
“那以二爷来看,二夫人的派头该是如何呢?”楚氏低眉顺眼的看着洛锦重问道。
“怎么?你是嫌这二夫人做的不够舒坦?”洛锦重胡搅蛮缠。
“二爷在外面受了气,何苦回府撒在妾身身上?”你有本事倒是撒外面呀。
洛锦重因为国公爷在宁安堂时没有给他面子,把他赶了回来,所以这会儿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本来扔个茶盏准备出出火气,没有想到这楚氏不知道温柔小意的安慰他,反而还连嘲带讽的讽刺他,这是何道理?
“是不是连你也看不起我?现如今所有人都看不起我。”他明明是镇国公府的一份子,为什么在处理妹妹的事件上不让他参与?这是何道理?
洛锦重只顾着发火,但却没有仔细想想,就他那脑瓜子,简直是跟遗传了老夫人的一般,有他在,还不坏菜了,但是这洛锦重却看不出来呀,总觉得是所有人都看不起他。
“妾身自然是看得起二爷的,妾身要是看不起二爷,自然就不会嫁进国公府作为二夫人。”
他以为楚氏还是要顶他两句,没想到她居然把话头软了下去,这让他如何借题发挥,只能讪讪的坐在位子上,想要端过茶盏喝口茶掩饰一下他的尴尬,但却端了个寂寞,之前因为他发脾气,楚氏进来后,里面的下人都退了出去,现在不知如何是好。
“二爷何必生气,这件事肯定不如你所了解到的这么简单,既然国公爷他不想让你参与,也是为了你好。”
“你到底是谁的女人,你怎么能向着他说话?什么叫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他不让我听?”
“二爷,这叫什么话?你何必胡搅蛮缠?什么叫我向着别人说话,我可是一心都为了二爷你啊,但是您怎么能不了解我的苦心呢?像国公爷,他不让你参加,不就是为了你好吗?难道那小姑子就不是国公爷的妹妹?只是你的妹妹不成?国公爷自然会向着姑太太,你要自知那贺家……”
楚氏说到这儿就停了下来,她现在不去跟洛锦慧他们掺和,反而能看清楚更多事情,那贺家明显得是要扒着国公府要好处,而想要国公爷妥协,那是不可能的,自然有的机锋打,这要是以她家这位过去,可不得去给人家送好处吗?国公府能有多少好处是送给外人的?
留给自己不香吗?
洛锦重还伸着脖子等着楚氏分析呢,没想到人说这最关键处,她给断了,这不是让人急得抓心挠肺吗?
“你倒是说啊,你说到这儿了怎么哑巴了?”洛锦重不满的说道。
“说到这儿,自然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二爷自己想想吧,妾身还有事要去找大嫂呢,先行告退了。”楚氏起身行了一礼,转身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除了院门,直径向流光院而去。
“岂有此理,不成体统,肆意妄为,夫乃天者,不敬重天,这是要…蹬鼻子上脸吗?”气的后面的洛锦重直甩袖子,差点说错了话,心虚的往虚空看了看,上次国公爷骂他蠢货,他自然是听出来有人监听,这人是谁,不言而喻。
而走到流光院门外的楚氏,却没有在洛锦重面前似的自在跟硬气,反而是踌躇不前,还是院外的小丫鬟看到后报给了兰姑。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