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废物!”
知道沈晓梅没找到东西不说,甚至还被人打了一顿。
被迫结了婚!
阿杰气的摔了茶缸子。
他没想到沈晓梅能那么蠢。
他培养了她三年,居然连个村姑都搞不定。
甚至有可能打草惊蛇,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气的阿杰在赵佳柔身上好顿发泄,赵佳柔还以为是爱她爱到无法自拔的表现呢!
得意得很,两人也是绝配。
很快,搬出去的沈晓梅就找借口上公社和相关人员联系上了。
她自以为隐秘,实则一举一动都在他人密切监视中。
“回来了,电话打了嘛?你爸妈怎么说的?”
曲伟像个大爷一样,靠在炕上的被褥上,仰着壳抖脚,心里美滋滋。
这有媳妇和没媳妇就不是不一样,饭也有人给做,衣服也有人给洗。
关键晚上还很快活。
沈晓梅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厌恶,脸上却一直挂着笑。
摘下围脖,将手上买的冻梨放到曲伟身边。
小声说道:“我爸我妈没说什么,就说我自己觉得好就行。
问什么时候能把人带回家看看,对了,你给家里写信说咱俩得事儿了吗?”
曲伟脸上快速闪过一抹不自在。
打着哈哈,“我没写,我就在大队打电话了,我家和你家说的一样。
特别是我妈,高兴坏了。”
其实他根本没告诉家里,也暂时没想告诉。
曲伟有一点点野望,今年的工农兵大学名额,万一花落到他身上呢!
他可是大猪圈最老的知青,下乡时间最长,轮也该轮到他了。
要真是走狗屎运,能回城,沈晓梅还算个啥!
反正俩人也没领证。
沈晓梅的长相,家庭背景,哪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标准。
等拿到工农兵大学名额,他立马一脚把她登了。
连夜收拾行李跑路。
沈晓梅心里冷笑,一打眼她就知道这个蠢货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
蠢出生天!
白日做梦都不敢这么做,他曲伟在大队什么风评,心里是真没有数,就快成万人嫌了。
知青谁不打这个名额的主意!
但大家伙都清楚,大猪圈工农兵大学名额几乎不会落在知青头上。
他们知青差点没把先进大队和工农兵大学名额折腾没了。
要不是有高产粮种,他们大队今年铁定挨上边领导批评。
大队又不是没有读过书的,高中生都有好几个呢!
凭什么给外人!
再说了,工农兵大学招收的是工人子弟,青年干部,贫下中农,解放军战士。
再说白一点,除了特别有能力的人,剩下的都给关系户了。
谁管你下乡几年,有没有文化!
对啊,名额,沈晓梅眼睛一亮,她做梦都想报复陈青怡。
如果这时候传出风声,陈青怡想竞争这个名额,那大队长,钱会计,老支书他们几家。
心里能没有想法嘛!
这名额,谁不红眼!
啧啧啧,嘴角微微勾起。
陈青怡耳后不知天鼓响,正在家干活,快过年了。
赵香梅就想早早的将猪杀了,大鹅也杀了,让楚寻多吃几顿。
她现在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啊啊啊,你别跑,别跳!”
一早上,陈青怡就站在猪圈旁边沉思良久。
我家养了两头肥猪,吃得好,偶尔还有空间米糠加餐。
养的那叫一个肥,最低能有三百斤。
昨晚她就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就能把猪杀了。
虽然赵香梅一脸的怀疑,可还是同意了,现在杀猪匠也不好找。
在养殖场天天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差点没把人干抑郁。
赵香梅在屋里烧热水,她就琢磨今天要先杀哪一头。
大概是满脑子的红烧肉,溜肥肠,卤猪蹄,酸菜炖脊骨……
杀气太大,惊到了猪。
有一只猪脚直刨地,还想从里边往外跳。
“卧槽,别跳,胡闹,反了天了,我今天不送你俩去投胎。”
“我就跟你俩姓。”
陈青怡忍无可忍,直接撸胳膊挽袖子,翻身潇洒跳进猪圈,拿起绳子就要绑腿。
然而……
猪爆发无穷的潜力,直接将猪圈拱出一个洞,它跑了!
这还得了,她在大猪圈这么多年,还从没听过谁家猪出逃的。
这就是给吃的太饱了!
早知道,她早上就不给送断头饭了。
她就要去追,另一只也得到了启发,直接从洞里冲了出来。
吓得鸡和鹅到处乱飞,满天的毛。
“我的妈!住脚,啊啊啊,别跑,喂你们大半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用得着你们了,你们居然临阵脱逃,有没有做猪的职业素养。”
“喂喂喂,别拱大门,敢给我拱坏了,我一拳轰死你们。”
要不是心疼猪血,还想吃米肠和血肠,她就猪头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