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愉……
郑继荣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这人是任老九的贴身保镖,曾是前港岛足球先生,是任老九手底下最能打的。
最有趣的是,这人还是个通讯录。
跟随任老九多年,也暗恋了他多年。
“阿愉是吧,行,任老九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地点在哪?”
“今晚八点,风满楼。”
郑继荣低头看表,离八点还有几个钟头,不急。
“告诉任老九,我一定准时赴约。”郑继荣答复道。
见郑继荣答应后,面无表情的阿愉心底暗暗一松,道上都传镇关西虽然手段凶狠,但为人却很好说话,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苏摇头道:“行啦,现在还不确定是谁干的,万一不是他干的,你这回连他也一起得罪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至于那个潇洒……哦,想起来了,原来那个在学校里勒索女学生的扑街是你小弟啊,你们忠青社还真是够前卫的,什么破烂货色都收。”
郑继荣看了一眼任老九,忍住了问他开什么车的冲动。
“你特么谁啊?”
“哈哈”郑继荣嗤笑,“都混到被人暗杀了还能叫英雄大会?江湖告急啊!”
“靠,都被人枪击还讨个屁的彩头。”任因久不满的穿上外套,这时看到阿飞和阿基两人两人进屋。
“次奥,靠伱们保护我坟头草都不知道长多高了!”
还没等他说话,那男人首先开道:“你就是猪肉荣?”
正中间的圆桌上此时已经坐了不少人,拉了张椅子坐下后,郑继荣扫视了一眼,一个认识的都没有。
跟郑继荣打完招呼后,阿愉便告别了。
丁孝蟹脸色沉的要滴下水来,他厉声道:“你够胆,敢不给我面子!”
苏帮他扣紧防弹背心,拍了拍正经道:“讨个好彩头嘛。”
……
风满楼,私人包间内。
“给你面子?”郑继荣摇头嗤笑:“面子当然该给你,不过有时候面子也是你自己凑上来丢的。”
等等,不屑?
郑继荣转头看向桌边眼神不屑的男人,不认识。
见他离开后,阿翼正色道:“荣哥,会不会是鸿门宴?”
虽说社团里什么样的矮骡子都有,但忠青社好歹也是尖沙咀的大社团,手底下的成员竟然已经去勒索女学生,实在是太没品了。
殊不知此时的阿飞和阿基两人心里正在暗骂任老九,要不是荣哥有吩咐鬼才愿意来保护你。
而且知道久哥被人暗杀后,这两人还愿意过来跟在久哥身边,可以说是非常忠心了。
丁孝蟹眼神凶恶地盯着郑继荣,接着他冷笑两声,挥了挥手,领着身后的小弟直接离开包间,扬长而去。
郑继荣嗤笑一声,“丁孝蟹……这都特么什么狗屁名字,抱歉,我这人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认识。
此时,旺角的一处别墅内。
郑继荣摇头,“任老九这几天被接连暗杀,他怕了,这回他应该不单单只请了我一个,和他有利益纠纷的社团估计他全都邀请了。”
丁孝蟹怒极起身,一脚踢翻坐着的椅子,指着郑继荣怒不可遏道:“你再说一次试试?”
阿愉也犹豫着说道:“是啊久哥,我和镇关西见面时,他看起来挺坦然的,这事不太像他做的。”
……
桌上的众人见丁孝蟹恼羞成怒的离去,也是暗暗惊叹镇关西的嚣张霸道。
“我靠,任老九你有没有搞错,你请我们来,你自己最后一个到?!”恐龙见到任因久后不爽道。
任因久嗦着牙子不爽道:“我这几次被人暗杀,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个镇关西!今晚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是不是打掉靓坤还不够,还想把我也一起打掉!”
忠青社听起来名声不小,但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尖沙咀中型社团,丁孝蟹手底下顶天了也就一千多号人。
特别是地盘同样在尖沙咀的号码帮恐龙,此时正幸灾乐祸的希望忠青社最好和镇关西开打。
任因久撇了撇嘴,他今晚邀请各社团人见面不仅为了查出谁是暗杀自己的幕后黑手,他更想通过这次的机会排除异己,趁机吃下一些势力壮大自身。
阿飞阿基两人也在一旁煞有其事的赞同点头。
任因久不爽地套上老婆给他准备的大红色防弹背心,“有没有搞错啊!防弹衣搞得这么喜庆?”
郑继荣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他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丝毫不为之所动。
郑继荣藐视地看了他一眼,接而不慌不忙的抽出一根烟点上。
这时阿愉也赶了进来,“久哥,镇关西那里我已经通知过了,他答应赴约。”
郑继荣看都不看他一眼,淡然道:“怎么?耳朵聋啦?你要是喜欢我用录音带录下来给你听一百次都没问题啊!”
这个丁孝蟹仗着自己钱多人多,在尖沙咀横行霸道,这回终于遇到了比他还嚣张的,看丁孝蟹走时一脸阴沉的样子这件事估计不会善了。
桌上其他大小社团的老大也都是一脸哂笑。
哐当。
敢和他镇关西拼,你有这个实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