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一定会收我们啊?”
“放心,这个我自有安排。”
郑继荣自信的回道,到时候安排脸生的小弟去围堵一下十二少,假意砍他,然后再让阿飞阿基适时的出手相助即可,以十二少这毛头小子的性格,肯定不会对阿飞两人的身份起疑。
只要打进十二少的内部,以阿飞阿基溜须拍马的能力,当上他的亲信绝对不难。
等到那个时候庙街也就该改名换姓了。
想到这里,郑继荣嘴角上翘的比ak还要难压。
油尖旺清一色已经不远了!
他将阿飞阿基的杯子继续斟满,拍着两人的胳膊说到:
“明天我让吉米派人送一笔钱给你们,你俩这几天好好放松放松,只要不违法,无论是钵兰街还是尖沙咀,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阿飞阿基听到后咧开嘴笑道:“谢谢荣哥,话说起来,我们还没去钵兰街玩过呢。”
“那这几天你们好好玩个痛快。”
说完,郑继荣和上次在天台一般,捧起酒杯对着二人开口道:
“祝你们在庙街一帆风顺!”
几天后。
屯门的一处酒店。
店里张灯结彩,大厅内满满齐齐地摆放着十几张桌子,每个座位前还放着一张红色的姓名卡。
十三妹看了一圈后对着身边的阿润吐槽道:“屯门这地方真是有够穷的,不说五星级酒店了,就连一家像样的酒楼都没有,这里档次这么低到时候一定会被镇关西那个扑街阴阳怪气的嘲笑。”
“不会啊,我看这里挺好的嘛,以前社团请客不也都是在这样的酒楼里面吗。”
阿润倒没有觉得这家酒楼档次有多低,别说现在洪兴破败了,就算以前最发达的时候请客也都是在这种酒楼里,至于什么五星级酒店,听都没听过。
十三妹听到后不爽地撇了撇嘴,她当然知道这里不算差,只不过一想到同样是混社团的,镇关西那家伙每天出入上流社会,与那些大水喉们谈笑风生,电视报纸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
可自己这帮人却只能窝在屯门,她就暗暗的不爽,妈的,迟早要把钵兰街夺回来!
“十三妹,蒋先生来了。”
听到阿润的声音后,十三妹转头往门口看去,洪兴龙头蒋天生正带着一大帮人走进酒楼。
与他并排的还有一个同样身着西装的老头,虽然看起来年事已高,但是精神矍铄、目光炯炯,身上还自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蒋先生。”
“十三妹你来了”,蒋天生指着十三妹对着身边的人介绍道:“这是我们洪兴的堂主十三妹。”
他接着对十三妹说道:“这位是湾岛三联帮的帮主雷公雷先生。”
“十三妹的名字我早有耳闻了,洪兴唯一的女堂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不过这会的十三妹好像没有听到雷公的话一般,眼睛都被跟在雷公后面的女人给迷住了。
“十三妹?”
“哦雷先生你好,不好意思,昨晚没睡好,人有点走神。”
十三妹连忙收回目光,笑着伸出手和雷公打了个招呼。
等蒋天生和雷公他们上了二楼后,她对着待在楼下的山鸡问道:“山鸡,刚才跟在雷公后面那个女人是谁啊?真是有够靓的。”
山鸡瞥了一眼十三妹,“那个女人叫丁瑶,是我们帮主的女人,怎么你发春了?”
“靠,这么靓的妞竟然跟了一个老头,真是没天理啊。”
“就算是跟老头也好过跟你一个女人啊。”
“哈哈哈哈。”
听到山鸡的话,周围的人皆被逗得哈哈大笑。
“草,懒得跟你们这些人说,阿润我们走。”
等十三妹走后,山鸡独自一人脸色阴郁的坐在椅子上。
整个洪兴熟悉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只不过回台湾办个事的功夫,等他再回来时,不仅原本拥有十几个堂口的洪兴被其他社团打的龟缩到了屯门,自己的好兄弟陈浩南也失踪了,包皮和大天二他们更惨,坟头草都已经半人高了。
特么的,迟早要宰了连浩龙为他们报仇,还有镇关西那混蛋也是,要不是上次在武馆里被他的话给吓到,自己也不用特地跑去台湾确定一下他偷老大情妇的事有没有败露出去。
虽说这事是雷公暗许的,可要是真传出去,雷公为了脸面绝对会丝毫不留情的除掉他,容不得他不担心。
不过这次在他的撮合下,洪兴和三联帮联手,他镇关西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
“啊嚏”
“荣哥你感冒了吗?要不吃点药再走吧。”
郑继荣揉了揉鼻子,无所谓道:“我们习武之人哪有那么容易生病,估计是哪个王八蛋在念叨我。”
“嗯~在家不许说脏话。”
阮梅悉心地帮郑继荣穿上衣服,正准备给他系上领带时,却被郑继荣抬手拦住,“又不是什么豪门酒宴,就不戴领带了。”
“那戴什么?领结吗?”
阮梅从抽屉里拿出两个蝴蝶结问道。
“哪需要那么正式,这样就行了。”
郑继荣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