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采地站在那里撒下一地阴凉,保护陶欣艺的皮肤不晒黑。
辣条的红油染红了她的指尖,陆铭拿出餐巾纸帮她擦干净。
没多久,陶欣艺又捻起辣条送进嘴里,有时候是自己吃,有时候是喂陆铭吃,盛夏将至,蝉鸣热烈起来。
黑瘦女人邬丽香,用大红毯子把孩子包裹在背上,眼神麻木地沿街乞讨,还拿着个铁碗,提着麻布袋用来捡垃圾,捡完垃圾能去卖。
她的铁碗里有不少的五毛、一块、五块,面额最大的是张带着油污的五十块。
实话说,她好手好脚,若没有背上的虚弱的孩子和嘴里“孩子病了”的故事,不会有人给她钱。
在这个城市,有一个地方,繁华极了,晚上也亮着明灯,却有缺手缺脚、衣着破烂小孩拿着碗坐在地上。
很多,很多人路过了
没几个人停下来,仿佛看见他们是极可怕的事情。
林毅见了拿着碗的邬丽香,别过眼去,他没有钱,没有义务同情别人,耳畔却传来了汪思玉的声音。
“早知道,我就不买辣条了。”
一个繁华的城市,有没有人,见过那种人,那种极倒霉的人。
他们在你脚下,活着。
我向来是个冷漠的人,从来不会因一个人可怜,而去帮助他,如果他有嘴呐喊两声,我却舍不得走了,会多看两眼。
当摸到口袋里的钱时,我会想起自己窘迫的生活,抬脚,离开。
以至于时至今日,我任然会悲伤于我的冷漠,然后依旧无所作为,劝慰自己“我也没办法啊,我也没钱啊,我能怎么样呢”?
下一章,我会掺杂一个真实的故事,表达的我的震撼与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