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牧流风从椅子上坐起来,“没点别的感想?”
顾庭霄摇头,“没有。”
傅疏狂道:“陪阿花玩换装游戏都能坚持下来,陪老大寻个房算什么?老三,你老实告诉我,你在被折腾的那些时间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真的非常想知道。
顾庭霄:“练内功。托阿花的福,我内功心法又突破一个境界。”
好家伙。
傅疏狂和牧流风面面相觑,枯燥的换装和同样枯燥的内功心法修习,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还能这样逼着自己练内功呢?
老三真是个天才。
于是接下来几天,让阿花非常高兴的是,一点也不配合她的傅疏狂和牧流风也排队过来报道了。
“是什么促使你们想开了?”云想想探头看了看天空,“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傅疏狂把她推回缝纫店,“这都不重要,我的好阿花,你开心就好。”
云想想:“?”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傅疏狂说的对,管它呢。
缝纫妹子攥住尺子和傅疏狂三人的尺寸嘿嘿直笑,“我的好姐妹,感谢你送来我这好几天的做梦素材。小伙子们体格都不错啊。”
牧流风悄悄移动两步靠近傅疏狂,低声私语道:“兄弟,我怎么觉得凉飕飕的呢?”
傅疏狂干笑:“不瞒你说,我也这么觉得。”
时间悄然流逝,傅疏狂他们终于熬到内力都上涨一个小境界的时候,华山论剑的日子也到了。
六月初八。
一大早华山山脚下就人山人海。
傅疏狂一身白衣轻甲,红色半肩披风,骑在浑身雪白的玉狮子背上东张西望,醒目异常。忽然,他定了定目光,朝着一处招手。
人群里,一袭蓝白交领内搭外套白色半臂大氅的牧流风高高跃起,落地在傅疏狂身前。他衣缘上的黑银双色镶边在阳光下闪烁着细微的流光,软剑藏在腰间和腰带配饰完美融合在一起。
两人见面的第一句话:“你看见其他人了吗?”
是的,因为华山驿站爆满,系统随机将玩家传送到华山所在地的各个角落,大家需要自行前往上山,所以早上集合好的一群人出了驿站就被迫分散了。
傅疏狂找了这半天,才找到一个牧流风。两人一合计,要不然去上山点前面再等等,不行就下线联系,先确定大家具体位置。
前前后后花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所有人终于集合到了一起。
徐千两手上举了个黄色小旗子,和他一身金灿灿的衣服极其相配,“大家看好这里,不要走散啊。”
“兄弟,你们这是旅游团吗?能弄到进山的票吗?”一名玩家凑上来询问。
本次华山论剑不是人人都进得去主会场,没有请柬的玩家要么留在山脚底下看特别申请的大屏幕转播,要么过铁索桥试炼,那个试炼据说特别变态,桥长两百米,底下就是悬崖绝壁,就一根铁索支撑,过铁索的时候,还会有专人拦截,大量玩家看了一眼就直呼告辞。
不过也有许多玩家蹲在桥边看各路此前没见过的高手发挥。
“私人团队,没有票。”徐千两打发走了问到跟前的玩家,接着对其他人道:“你们想要参加论剑的必须过铁索桥,其他人可以和我去走特别通道。”
他说完,乐音音立刻提问:“有人想坐鸟飞过去吗?我们带鸟了。”
傅疏狂积极举手发言:“我我我,带我带我!”
牧流风一把拽过傅疏狂,“老二,你要不要躺的那么快?你都不挣扎一下?”
“一条铁索,悬崖绝壁,你听,你听听,这哪个形容词对我友好了?”傅疏狂愤愤道:“他们能不能考虑一下轻功不好的人?轻功不好,不代表武功不好啊。”
“就是。”法海高度赞同傅疏狂这话。
徐千两看看头顶万里无云的天,几个小黑点在上面盘旋,想来应该是妹子们带的鸟,他想了想,还是坐鸟吧,这不比走路拉风多了?
“那我们先走了,你们加油啊。”乐音音摸出短笛,吹了个短促的音节,几声清亮鸟鸣由远及近,在玩家们的“卧槽”声里,10只庞大的山雕从天降落在通往铁索桥的平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