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打怪打的吧。他们真的打了太多怪了。”
“啊,有东西敲门,突然兴奋起来了。”
“开门杀,指怪物方的。”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诊疗室内的戛然而止。
“笃笃笃——”
“笃笃笃——”
持续而有规律的敲门声不断响起。
傅疏狂握住了门把手,“我开了?”
牧流风到处找武器,“玛德,这地方就不能有把剑吗?”
卿一沉举起了手里破破烂烂的小木剑,“你想要这个吗?”
牧流风:“噫——”
发出了嫌弃的声音。
顾庭霄拿出了手术刀让他们自己挑。
唐辞两眼发光,其他人兴致缺缺。傅疏狂看上了明释手里的点滴挂杆,明释把手里这个给了傅疏狂,表示自己可以先打拳,毕竟他的武学花样比傅疏狂多得多。
只会木仓法的傅疏狂:“......谢谢你,‘好心’的大师。”
因为众人在诊疗室里磨磨唧唧,拖拖拉拉,门外敲门的东西显然暴躁起来。
“完了完了,要狂暴了。”云想想踢掉了高跟鞋,用诊疗室里翻出来的纱布包好了jio,一边跳跃适应,一边催促几人道:“你们快点,我还要出去打劫一条裤衩子们,这破裙子影响我轻功起飞。”
“好,行动代号:阿花的裤衩子!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吗?”
“ok了!”
“没问题。”
“有个行动代号之后,突然找回了被全江湖追杀的感觉呢。”
“倒也不必有这种感觉吧。”
“有想过去哪里给阿花找裤衩子吗?从怪身上剥下来?”
“我才不要和怪穿一条裤衩子!”
“先不提裤衩子,你们不觉得外面那个东西要破门了吗?!”徐千两脸色有点发白,“听动静,是个大家伙。”
卡在门边顶着门的傅疏狂点头:“是这样,不瞒你们说,我要是现在走开,这扇门一定会倒。”
傅疏狂,一个默默无闻的堵门英雄。
“好了好了,你可以挪动位置了。”
“快来,劳资要让这个怪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艹!”
牧流风的狠话放到一半卡在了嗓子眼里。
“这个三角脑袋是怎么回事啊!”卿一沉脱口而出。
“寂静岭的BOSS你走错片场了啊?”云想想嘶嘶抽气,往后退了几步。
“姐妹,别退了,窗外也有东西。”苗妙咽了口唾沫,“决战时刻。”
玻璃窗外,原本蓝色的天空不知何时变成了晦暗的蓝灰,朦胧的血月躲在藏云层后像是在窥探大地上的一切。
带着鸟嘴面具的医生,白大褂背后展开漆黑的翅膀,瞪着血红的眼睛透过玻璃看着诊疗室的内部。
王臣沉默了两秒,问:“这种情况,打得过吗?”
“得试试才知道。”唐辞道:“如果怪物数值设定不怎么高的话,问题应该不大。”他说话的时候看着已经打起来的诊疗室门口,“从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应该是能打死的。”
三名剑客展开了对三角脑袋手里的大刀的争夺。
虽然它不是剑,但这玩意儿看起来比手术刀好用。
“老三,你有一整套手术刀;卿一沉,你已经有剑了。所以这把武器就让给我吧。”牧流风踢开顾庭霄伸向三角脑袋手腕的手,又顺手推了一把往前冲的卿一沉。
卿一沉扯扯嘴角,把小木剑往牧流风手里塞,“给你,和你换。”
牧流风死活不要。
顾庭霄趁着他们俩推拉,踢起一脚精准踢中三角脑袋的手腕,清脆的骨折声传来,大刀掉落。
三个剑客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掉落的大刀上。
“我的。”
“我的!”
牧流风挡住顾庭霄,弯腰想捡,卿一沉一脚就把大刀踹远。三人又奔着大刀冲了出去,留下失去了武器的三角脑袋全然不顾。
傅疏狂:“喂喂喂,这个怪还没死啊。你们就不管管他?”
显然,顾庭霄三人谁也不想管。
傅疏狂用点滴挂杆横向拦住三角脑袋,问云想想道:“阿花,你想要他的裤衩子吗?”
云想想:“我说了,我不要和怪共用裤衩子啊!”
门口的三角脑袋血还是挺厚的,傅疏狂招呼法海一起刷,打了半天才把他彻底打趴下,同一时间,窗户碎裂,唐辞和苗妙同时向鸟嘴医生扔去了蛊毒和暗器。
鸟嘴医生不知道具体吃到了什么,pia叽一下栽倒在地上,唐辞冲上前用手术刀补刀的时候感觉非常神奇,问苗妙:“怎么做到的?”
苗妙眨眼:“不知道啊。我就下了个很一般的吸血蛊。按理说他顶多持续掉点血啊。”
唐辞划开了鸟嘴医生的大动脉,里面一滴血都没有。
“干死了?”
苗妙:“它个植物啊?还能干死?”
鸟嘴医生的数量不多,一具接一具往治疗室里飞,然后一具接一具地倒下。
徐千两趁着床边没东西,大着胆子往外看了一眼,怪异的植物在破土而出,长满尖刺的荆棘触手向上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