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汽车!
江文清越想越激动,想和小廖碰一杯,好家伙,这家伙家终年没有酒。饭做的确实不错,弥补了没酒的缺憾。他也不是非要喝酒,兴趣来了,就要抿上一盅酒。
“哇···”
她把奶瓶递给老男人,张小凡走上前拍了拍闺女的小屁股,抽掉湿漉漉的尿布,重新在她屁股下面垫了张干净的尿布,用宽布扎上尿布系在腰上。廖安西见状把懒闺女放在饭桌边的长椅子上,奶瓶放在椅子上,懒闺女脸贴在椅子上、小手护着奶瓶吃的津津有味。
闺女在老男人那里,张小凡把尿布放在洗漱间泡着,这才得空吃饭。
江文清感慨,两口子真没把他当外人,不过也让他倍感自在。
吃完饭,廖安西送他回家,正巧在厂房大门前遇到余厂长,余厂长顺路送江文清回家。
廖安西晚上受到残暴的揉搓,次日不管流了多少汗,也不解开衣领子,很光荣受到大家热议。
对于昨天傍晚商量好的事,两人只字不提,留心观察工人们。
工人们早习惯副厂长有事没事到厂房里溜达几圈,新来的正厂长也是如此,被副厂长锻炼出极强的适应力,下午他们就能无视正厂长站在他们身边。
老男人那边的事步入正轨,领导之间关系融洽,工人们干劲十足。尤其是那些刚参加工作的工人,领导说几句高风亮节的话,他们拼了命投身到工作中。
张小凡这边日子可谓精彩,老男人已经和她分析透彻马秀秀将会遭遇到什么事。再说马秀秀说她又不会少几块肉,该焦急的人应该是郭平。
“房间的东西全被砸完了,昨夜她嘶吼了一晚上,楼上楼下几户人家一夜没睡。”一位长相清丽的家属绘声绘色描述昨晚发生的事,“罪孽呦,小梦儿子还没满月,被她吓得夜里起热,还在医院呢!”
“我看郭平一脸菜色,强打起精神拎着水果、精麦乳到医院看孩子。”一位咔咔咔捏着南瓜仁嗑,边吃边用手比划动作,眼珠子左右转溜,拍着大腿叹口气,“最可怜的是郭鸣,放学蹲在厂房后面抱着书看,郭平下班后不去找孩子,孩子都不敢回家。”
“她还能打孩子不成?”
“马秀秀还指望用郭鸣拽住郭平呢,咋舍得打。我遇到好几次马秀秀教郭鸣和主任、厂房组长的孩子一起玩,郭鸣不是有几个玩的好的小伙伴,家长在普通车间干活,你们猜马秀秀怎么着了?”和马秀秀是邻居的人可膈应死了,暗恨倒八辈子霉摊上这个邻居。“放学想抓贼一样抓孩子回家,嘴里说着一堆阴阳怪气的话,人家孩子又不傻,回家和家长学话,家长不愿意孩子被当成下等人。”
“怪不得郭鸣独来独往,没有人和他走在一起。”
“马秀秀天天带着郭鸣窜门子,让他和相同身份的孩子抱成团。”
这群人聊着郭鸣,不知怎么话题转到彬彬身上,“你家彬彬被你们两口子教导的真好,见到人问好,一嘴的甜话往外冒。关键是能管住我们家皮小子,天天带着我们家皮小子搞科学探究···”
张小凡谦虚的笑了笑,彬彬为闺女打天下呢,当然要团结小伙伴,做他们的头头。她给大家倒了几碗绿豆茶,暗暗估摸着郭平该忍到极限。
一群人下午等张小凡母女睡好觉,约莫四点钟来扇吊扇,快到六点张小凡抱着闺女跟着她们去散步。盛夏,七点天都没黑透,老男人八点钟才回家,她也不着急做饭,就和她们随处溜溜弯,整天待在房间里也不好。
张主任拎着包要上车,一个胖女士在后面扯着。
太阳快下山了,出来溜达的人也多了,也就导致许多双眼睛盯着看。没看到女士正面的人还以为主任乱搞男女关系,始乱终弃,人家姑娘找上门了。
当看到正面,一众人嘴角抽搐,马秀秀--主任眼瞎也不能和他有什么关系。
既然不是他们想的那回事,大家不回避,安心看热闹。
“马秀秀同志,我命令你放手。”张广德面色铁青,‘咔嚓’,他浑身散发着冷冰,胳肢窝下面的那块布碎了。他赶着去见从其他省过来的老友,被马秀秀耽搁的已经迟到了。
她满脑子全是吊扇,凭什么娇狐狸天天在吊扇下扇吊扇,她要忍受酷暑。“主任,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凭什么不给我们家安吊扇。”
‘咔嚓’,一截白花花的袖子在马秀秀手中迎着微弱的晚风飘荡,由于力的作用,她往后仰,顿时传出一身轰隆声。
张广德眉头打结,额头的青筋不断崩裂,冷冽地盯着马秀秀,马秀秀顾不上倒抽气,下意识往用脚跟使力往后退。
“开车。”张广德坐进车里,脸色阴沉地盯着裸露在外边的皮肤。
马秀秀蹬一下甩着肥肉跳起来,窜到车前,要走从她身上轧过去。
“主任···”小张猛踩刹车闸,好险,车头一定碰到马秀秀身体。
周围的人看到这里惊呼不已,心脏窜的老高,他们清楚的看到马秀秀的脚往后退两步。
“郭平来了!”一群人目光齐刷刷看向郭平,心想这次又得妥协,每次郭平俩口子吵架,基本上都是马秀秀闹,很少听见郭平说话。
郭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