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出营帐?”
蔺时冉想这人是有千里眼不成?
“这个时间,宛洲城门早就关了。”陆竟炀点了一下蔺时冉的额头,满眼宠溺。
“不过是去门口溜达一圈。”蔺时冉眼神闪躲。
陆竟炀面色冷峻,偏过她的头,盯着她的眸子。
蔺时冉眼神闪躲,越说越小声,“顺便办了些事。”
陆竟炀有些生气,拧着眉毛说道,“我说过,不准来这么远找我,还有越溪和艳山,两个人加起来也看不住你,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蔺时冉有些理亏,陆竟炀出发的时候,蔺时冉是再三保证不会去找他的。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也没做错,“若你是我,你能眼看我在军营中受伤而不来么?”
“越溪告诉你的?”陆竟炀质问道。
“是我卜到的卦象上显示你有可能会受伤,我联想到你上次写给我的信,字迹有差异,便猜测你是右臂受了伤,果不其然!”
蔺时冉十分生气,“你也说过,你不会骗我,不是也没做到么?”
陆竟炀抱住蔺时冉,再次覆上双唇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蔺时冉知道自己挣不开他的怀抱,挣扎又恐怕碰了他受伤的手臂,索性开始配合他。
又一个绵长而湿热的吻,如同这些天的思念一样,汹涌而热烈。
分开之时,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陆竟炀拨了拨蔺时冉额前的碎发,“冉冉……”
蔺时冉打断了他的话,一头扎进他的怀里,“陆竟炀,我很想你。”
她从来没有如此直白的表达出自己的思念与爱意。
可她也咽下了陆竟炀母亲对她的设计,咽下了差点遭了陆竟林轻薄的委屈,咽下了一路奔赴宛洲的辛苦。
“我也很想你。”陆竟炀弯眉浅笑,颇具爱意地摸摸蔺时冉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