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秦棉买了明日进玲珑坊的手令,明日咱们一同去。到时候随机应变,只要近了楼小肥的身,便能逼问出关于烟土之事。”
陆竟炀道,“今日我和越溪去南商会宇文思,他说他命宇文飞和姬语双探了月瀛洲的好多地方,却找不到烟土所在。”
越溪接道,“明日若能从楼壮口中探出究竟,也方便行动。”
陆竟炀接道,“只是女子去不得玲珑坊这种地方,还是我和越溪去吧。”
“打扮一下就可以啦,况且,王爷单独去玲珑坊这种花街柳巷,恐怕不行。而且我和秦棉也很想看花魁比赛。”
蔺时冉和秦棉两脸期待。
“这……”
越溪道,“玲珑坊中多是有权势的烟鬼,楼壮有肯定会带侍卫随行,不能惊动他们,若是带着王妃和秦棉去,也许会方便行动。”
“手令还在我二人手里。”
说罢,蔺时冉还从桌下拉了下陆竟炀的大手,翻开他的手心挠了三下。
越溪看了看陆竟炀。
陆竟炀只得对蔺时冉妥协,“依你。”
——
翌日,玲珑坊。
蔺时冉和秦棉束好胸,描粗眉毛,各自选了一件略大的男装。
冬日,需要穿外袍,显得整个人更为壮实些,更有男子气概。
玲珑阁真是气派,比都城中的会仙楼还要大些。
持着手令入了玲珑坊的门,几个身姿袅娜的姑娘走了过来。
一丰腴妖媚的女子上手要去挽陆竟炀的胳膊,蔺时冉便赶忙把她搂了过来,“美人儿,我兄长是陪着我来的,美人儿只需陪我便好,包你腰包鼓囊囊的。”
说着,蔺时冉还捏了一把那女子的杨柳细腰。
越溪这边倒是不用秦棉去挡,风月场所他去得多,自然知道怎样躲。
陆竟炀只进来几步,不顾银子便往上贴的女子就有许多,蔺时冉的脸逐渐变黑,恨不得把他赶出去。
恨不得吆喝一声,离他远点,一人十两。
蔺时冉给了那姑娘一锭金,“二楼,找个最好的雅座。”
霎时那姑娘眼前一亮,“是,公子。”
四人进来,蔺时冉对那姑娘说,“这位置不好,对面那个位置不错,本公子有钱,带我们去那处。”
那姑娘柔声道,“公子不知,那个位置早就被一位壮实的公子包下来了。”
秦棉立马帮腔,“你少糊弄我们,玲珑阁的雅座,价高者得,我们几个有的是钱。”
说着便让越溪扔下两锭金。
那姑娘看直了眼,“平日是价高者得,可据说这位郎君有权有势,今日花魁赛,妈妈便把那个位置早早订给了他。那边的雅座全都被他包下了。生人勿近呢。”
越溪笑着接道,“原是如此,可娘子你总不能算是生人,可否给我们几个引荐一下,我们也好买个官做做。”
若是塞些银子就能接近楼壮那屋子,那就太方便了!
虽然秦棉不断给那娘子手里塞银子,那娘子仍说,“这,着实不行。就连侍候的娘子们,妈妈都不让接近的,据说只有今日的花魁可以入门。”
果然不行!
毕竟那楼壮再傻也不是个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