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力量;第二个办法呢,就是物色几个敢说话、并且看不惯章相作派的人,比如右正言啊,御史啊,让他们去找宰相的问题。像曾肇记下的那一些,有很多是被枉杀的,也有的是被冤死的,还有的是被宰相逼供信逼出来的。俗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皇上你决心削弱宰相的权力或者把这个绊脚石搬掉,那就不愁没有人来做,也不愁找不到他的毛病。这两大步走下来,就能够解决您所忧虑的这些重大问题,最起码能解决一大部分”。
听到这里,徽宗心里亮堂了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了光明和希望,心里也舒坦多了,甚至有点热血沸腾了,就“呼”地一下站了起来,用他那胖胖嫩嫩的手,拍在桌案上说了一声:“好啊!光华你就是有思想,还有办法。可见我当初要你做我的秘书,没有看错。嗯,就这么办,你回去把你想的给我写下来,悄悄的交给我。一定直接交给我哦。”。
光华忙说:“谢谢皇上的高看,谢谢皇上的认可,我晚上回家去写,明天一早就交给您。皇上,小臣回去了。”
徽宗恋恋不舍地看着杨光华,半晌,竟然站起来,挥手道:“哦,回吧回吧”!
说罢,又从御座中转出来,走到杨光华近前。杨光华刚要迈步离开,一看皇帝又过来,就停住脚步,问道:“皇上,您还有示下吗?”
徽宗竟然红了脸,有点羞涩地说“哦,我在想,我现在往下发什么那老家伙都给我堵回来,我怎么才能发出想发的东西?”
“手诏,手诏啊。”杨光华笑了笑,轻轻回了一句,就行礼退出了垂拱殿。
徽宗望着杨光华的背影,一拍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唉!怎么就没想到?手诏不用经过他们审核,不是就能发下圣旨和诏书去?杨光华呀,你可真是个珍稀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