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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险些(2 / 3)

男人站在他身后,姿态端正的就像是在站军姿;压抑着内心的欲求,他本变得十分规矩,却见肖宸敲了敲身侧的凳子:“下来坐。”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邀请,男人终于回过神来,猛地落座。

他横在青年身侧,手臂几乎都挨着手臂;眼神无比炽热,落在青年颊边。

肖宸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主动翻开字典:“看到感兴趣的字,告诉我。”

男人点点头。青年眼睫微垂,从侧面看去,有一股安静的气质。他卧蚕饱满,睫毛打下一小片阴影,十分好看,且耐看。

根本没看字典,片刻后,男人随意点出两个字。

“筵青?还是青筵?”二字被排列在一起,肖宸笔尖微顿,字词从喉间滚出。

“……筵青。”

“好名字。”肖宸低声赞道。

男人眼神炽热,注视着肖宸提笔,把他的名字写了一遍。

笔是普通的签字笔,墨水更是随处可见的蓝黑。肖宸的字又算不上好看,落在白纸上,只熨出点点浅淡。

但他一笔一画,却写得十分认真,就连腕间轻微的转动,都显得那么吸引人。

筵青看得认真,宛如时间停留,全然移不开眼。

余老板这几天有些春风得意。

先是投标的对手遭遇资金困难,被迫将机会让给了他们;再是吵架数日的夫人总算回归,二人又和好如初……

总觉得这些都是锦鲤眼泪的功劳,他去哪儿都不放手,亦步亦趋的将眼泪珠子装在兜里。

这一行为却招致了夫人的不满——圈里八卦都说,余总请了个神棍,什么都听对方的,连几颗破珠子都和宝贝似的供着……

人逢喜事总是倍遭嫉妒,余总身边渐渐满是传闻;消息甚至传到了余夫人“姐妹”们的耳边——被看似安慰,实在揶揄的调侃了一番,余总夫人忍无可忍,处于爆发边缘。

晚霞照在天际。从渔场回来的车上,眼见余总又小心翼翼的掏出那几颗破珠子,还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余夫人皱起眉,轻轻凑过去。

“亲爱的,这种多余的兴趣,也该有个度吧?”

司机在场,她这话说得又柔又轻,眸中却尽是不耐烦的冷光。

“没事,这是肖大师留下的,很有用,绝不是什么多余的爱好!”余总还没发现,拍着胸脯给夫人介绍:“你肯定不知道,这是……”

他声音一低,做贼心虚似的瞥了周围两眼:“这是锦鲤的眼泪,招好运的!”

见他入戏如此之深,余夫人眼角抽了抽,心底升腾起怒意。

没意识到她表情不对,确认安全,余总重新抬起头:“怎么样,你喜不喜欢?改明儿咱去买一对钻戒,把眼泪镶上去……”

“余、老、板!”终于忍受不了,余总夫人一巴掌拍在余总手背上;余总发出半声惊呼——鲛人泪猛地脱手,骨碌碌滚在车厢里。

他赶紧俯身寻找:“亲爱的,您做什么呢!”

余总夫人深吸一口气。没能控制住情绪,又念及司机在场,她只能勉强一笑:“不好意思,车有点儿急,我没坐住。”

“是挺急的。”余总埋头,闷声闷气的继续寻找:“小王,开慢点儿,别加速了,再加速珍珠都滚没了。”

“还嫌快呢?”见司机真的放缓了速度,余总夫人不由冷笑。她双手环胸,凑过去低声抱怨:“就不能早点儿回去吗,管你那几颗破珍珠干嘛?我巴不得它们全消失……”

说罢,女人再度抬头,扬声指使:“小王,听我的,开快——啊!”

“砰!!”

剧烈的撞击声中,车牌于空中扬出弧线,猛地摔在柏油路上;十字路口,大货车呼啸而过,几乎贴着小轿车的车头开了过去!

尖叫声中,车灯被撞得稀烂。整个车身都失控了,随着大货车在马路上旋了半圈,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大货车猛地减速,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小轿车内,余总几人浑身脱力,惊魂未定。

猛地打开车门,余总拽着夫人下车,转移到人行道内。

小轿车横在十字路口,几乎已经报废了。像被冥冥之中的力量庇佑,三人却都毫发无损!

“这……这……”

女人完全没回过神来,瘫软着腿兀自喘息。司机开始拨打交警电话,余总则愣愣的坐在马路牙子上,捧着一手珍珠。

余夫人刚回过头,就听自家老公喃喃道:“是,是锦鲤的眼泪!”

她的视线中,余总双唇开合,手也微颤:“如果不是因为珠子掉了,我不会让司机减速;那刚才、刚才我们可就……”

结结实实的撞上去了。

想到那个画面,余夫人浑身一颤。

而且,车都变成那样了,他们竟还没受伤……

女人眼神惊疑不定,落在余总手上;不只是她,另一道视线也遥遥望来。

马路对面,一辆白色小轿车猛地转了个弯儿,停在二人身前。

眼前突然一暗,余总微微抬头。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半俯下身,目光如炬的望着他。

“你手上的是不是鲛人泪?”刚到海边就有巨大收获,林淄眼神无比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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