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欣欣不太聊这些。”
岑向阳显得有点失望地垂下了眼睛。
他长得是时下流行的盐系长相,从脸型到五官都没有什么攻击力,看起来有点文艺青年范,再戴上一幅细框的金边眼镜,立刻就人模狗样了。
――光看外表和谈吐,谁知道这位是个偏执犯罪预备役呢?
哦,宋时遇也不比这位白到哪里去。
短暂的失落以后,岑向阳很快打起了精神:“欣欣去法国之后好像很忙,聊天的时间也不多,她和家里人联系多吗?现在过得怎么样?”
“她的能力,换个国家也不用担心吧?”纪繁音反问。
“你说得对,”岑向阳也看起来心不在焉地笑了一下,“不过虽然相信她的能力,看不到她时总是会担心各种各样的事情,恨不得她能永远陪在我身旁,不分开。”
纪繁音静静地看着他。
“……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岑向阳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似的道歉,“我是个导演,你呢?”
就在这时,休息室门口又出现了晃动的人影。
纪繁音不经意地一抬眼就见到了不远处刚带着纪家父母走进休息室里的宋时遇,后者若有所感地把目光投来,立刻和她的视线撞在一起,而后像是带着点不悦似的微微一沉。
正身处营业时间外的纪繁音不慌不忙地噙着笑向宋时遇举起果汁杯示意一下,然后才回答了岑向阳的问题。
“以我自己的标准来衡量的话,说得好听一点:我是个织梦家。”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