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的大山险峻绮丽,辽阔的群山巍峨起伏,重重叠叠的约有数十层之多,溪流瀑布众多,原始森林越往里走越深密,渊涧幽深,蓊岭郁葱,毒虫毒蛇和各类野兽出没频繁。
哪怕有着孙教授手中的地图和拓片,他们也在绵延起伏的山中钻了几天,才来到大神农架的主峰。
到了主峰,对照地图,才发现这里不过是神农架的前山,地图所显示的位置,还在后山之中。
就这样又在山中走了两日,一日竟然在胡八一的寻龙分金术下,找到一处洞穴,洞穴之中竟然有着十几具尸骨。
翻找之下,发现这些尸骨都是民国年间来自英美沙俄等地的冒险家,打着地理考察的名义,到处搜掠古物或是捕捉珍禽异兽,谁知竟然被人杀死在了神农架深处。
王胖子在尸骨旁的帆布袋子中,竟然找到了几把被油布包裹的完好的枪械,不由大喜。
孙教授在尸体上发现了一个记事本,里面多是探险队在深山里发现的各种野兽和植物的素描,末页是副简易地图,还夹着几张模湖不清的黑白照片,好像是拍摄了某些古墓里的壁画。
照片里的壁画,应该就是这幅地图的主要依据,地图起始于一座山峰,路线穿过山腹下幽深曲折的地谷,每隔一段就标有一个黑点,尽头是地脉交汇形成的盆地。
他惊奇的发现,照片上的地形和他所拥有的拓片上的记载的地形如出一辙,只是抹去了浓重的神异色彩,加入由外围勘测获得的坐标,使地图更具实用性。
“看来当年这伙人,也盯上了深渊,想要前去探宝,可惜死在了路上。”孙教授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拿出拓片仔细对照起来。
众人眼见再无所获,就经山峰的裂隙攀援,幽壑里谷深壁陡,云雾压着云雾,忽而狭窄忽而宽阔,黑洞洞湿漉漉的不知深浅,连下脚处都不好找,山腹底部是条往西北延伸的地谷。
顺着地图,穿过深达数百米的裂缝,地势越行越低,随后又逐渐开阔起来,竟然在山腹之中,发现了一片巨大的史前森林。
又走不多远,孙教授在林间发现尊“玉俑”,看质地近乎于枯骨,表面金彩已然剥落,纹路也都模湖不清,存世至少在两千年以上。
孙教授抹去玉俑身上泥土,口中说道:“据说春秋时的楚国,最崇信巫鬼之事,认为阴间之神状皆鸟首而人面,可将死人的魂魄带往阴间,依靠在地下吃死人脑为生。古时候曾说阴海峪底下锁着厉鬼,楚人在周围放置“玉俑”镇邪,以防阴魂从中逃脱。看来我们找到当年楚幽王派大巫进入的鬼门途径了。”
就在孙教授接触玉俑之际,玉俑却突然动了起来,口中更是喷出一道黑雾,朝着孙教授脸上飞去。
就在玉俑张口瞬间,宋行已是一指弹出,狂暴的劲风直接将那股黑雾缠住,随后落在了孙教授面前的地上。
惊魂未定的孙教授,定睛望去,才发现黑雾之中有一物,一指来长,半指来粗,身体扁平,两侧生有六个短肢,趾上都是吸盘,满身是血,口吐黑雾,发出“咯咯哒哒”近似木质螺旋桨的声音。
“这是什么!
”王胖子惊呼。
宋行说道:“这是旋龙,大荒里的一种原始生物,能短距离飞行,习惯寄身于潮湿阴暗之地,最大者只不过身如银针,若是寄生人体则以人血为生,据说灭绝已久,晋代之后便不再有相关记载。”
神农架与世界隔绝,特殊的环境亘古不变,不知隐匿着多少罕见罕闻的可怕物种。
随后穿行在这史前森林中,几人又遇到了数种消失在历史中的毒虫勐兽,但仗着宋行的护持,倒也有惊无险。
一路上,孙教授除了赶路之外,一直都在揣摩拓片上的信息,以及从那伙死去探险队手中得到的地图和照片。
在探险队的地图中,他发现了一处被画上了一个黑色盒子,看起来仿佛棺材般的标记,也一直在揣测这处被特殊标记的位置,是不是有着特别的地方。
“老孙,别看你的破地图了,过来吃点东西。”途中休息之时,王胖子打了几只野鸡,做起了烤鸡。
这片山林中因为人迹罕至,物种极为丰富。
孙教授听到王胖子招呼,嘴里念念有词的走了过来,接过烧鸡啃了几口,双眼又开始发呆起来,仿佛中了魔咒。
“神农天匦,上帝之环,黑盒子,阴山,鬼门,我明白了,神农天匦肯定和北纬三十度有关!
”
孙教授勐地站起身大喊道,嘴里的烧鸡掉了都不知道。
“喂喂喂,老孙,你吓我一跳,你坐下来好好说清楚,一惊一乍的。”王胖子有些不满地说道。
雪莉杨倒是知道北纬三十度,“教授你说的是贯穿四大文明古国的北纬三十度?”
在科学界,北纬三十度确实是一个神奇的维度,不仅横穿四大文明古国,更有无数的人类未解之谜发生在此。
比如百慕大三角洲、埃及金字塔、三星堆文化、沉没的大西洲以及地球海拔最低的马里亚纳海沟和最高的珠穆朗玛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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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教授激动地说道:“没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