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也就看着有些严重,我在家休息两天就好了。”苏老头安抚着妻子。
“要不是那个混账的东西,咱家用得着过的这么为难吗?
杀千刀的,还在屋里叫唤柴房又冷又硬!”苏老太眼神愤恨。
翌日,中午。
苏三柱躺在屋里,闻到了肉香,耸动鼻子,“家里伙食就是好,还吃上肉了啊。”
开放的时候,苏老大端过来一碗清粥,半截地瓜。
昨儿他们也就出去了一天的功夫,这人又想挑事儿,就是吃太饱撑的慌。
“大哥,大哥,你是不是给我端错了呀?
我明明就闻到了肉味。咱中午不应该是吃炒肉吗?”
“咱家哪来的肉?就算有肉,那能给你吃?你要想吃肉,自己身上割二两。”回他的只有一个不屑的眼神。
“诶,大哥,不能你们吃肉,我只喝粥吧。咱都是一家人呀,你们可不能这么对我!”
苏三柱的嚎叫无人顾及。
白面饺子那是太奢侈了,就算是有粮食了,也不能这么霍霍。
所以老太太给都给换成了杂面饺子,用炸出来的猪油渣子切碎了,混了一盆白菜,做成馅。
油渣子出锅的时候,香晕人了都要,撒了一把白砂,每个孩子分了三四个,吃多了也上火。
“大哥,这猪油渣子太香了,好好吃!”苏二业一囫囵,就都吃完了。
“你吃完别惦记我的啊!我可不分你!”
苏二业舔了舔干裂的唇瓣,看了看弟弟妹妹,叹了口气。
不能抢他们的,他是做哥哥的人。
春看出来了,“二哥,我分你一个大的,你慢点吃。”
苏家几个孩子手心都舔的湿漉漉的,不舍得洗手,喷香。
晚上,做梦舔两口,梦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