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坐在院子里劈柴,脚边摆了一堆已经劈好的木柴,他双手握着斧子,手背青筋清晰可见。
他额角冒出几滴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浸入衣襟,消失不见。
冷不丁听到周时棠的声音,苏淮礼手一顿,扭头,看到三个人,他愣了下,疑惑道:“储伯伯说走左边那条路,我家在右边那条路,你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周时棠沉默扭头看向亲爹:爹,你不是说没记错吗?
周砚呈对上女儿的眼神,移开视线,轻咳一声:“好像确实是记错了,阿淮,如果往前直走,我们能回去吗?”
往回走的话,太远了。
苏淮礼仔细想了一下,他对家附近的位置还是比较熟悉的,“走小路的话,你们是无法回去的,得上山,走到山的另一面。”
“天快暗下来了,我不建议你们进山,比较危险,毕竟山里面很多陷阱,天黑容易中招。”
周时棠:“……”
大白天进山他们就有两个人中了陷阱,晚上的话估计要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