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呈笑了下,“你自己决定就好。”
他站起来,“行了,你也赶紧洗洗睡吧,明天可能还要盖房子。”
翌日,天刚蒙蒙亮,周家人陆续起来。
像往常一样。
时清潇做早饭。
周砚呈在厨房打下手。
周时棠拿菌菇和药材出去晒。
周时若给菜浇水。
周时牧去打水。
屋内,周时野动了动腿,感觉好多了,缓缓直起身子,挪动双脚,放在地上,试着站起来。
下一瞬,他痛得跌坐回去。
周时棠晒完菌菇和药材,听到周时野的痛呼声,赶紧跑进屋,看到他坐起来了,皱眉,“你不要腿啦!”
周时野一脸被骗的表情,“阿淮骗我,他明明说我的伤不严重,很快就能恢复了,结果我都躺了两天了。”
躺着也累,没事做就容易胡思乱想,还做噩梦。
这里又没有纸墨笔砚给他打发时间,他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周时棠:“我记得他说的好像是十天半个月,你这才两天,你的腿伤到骨头了,两天哪里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