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个女人,在那样对待他后,不仅五年间都对自己不闻不问,还移情别恋差一点和别的男人结婚。
婚事黄了,也不见她伤心难过,反而还迅速的开始找起了下家。
该不会,当初他们那般不欢而散后,这女人也是如此无情无义的,就将他抛之脑后了吧。
常容是越想越气,到后面几乎是咬牙切齿。
扰她这一场清梦又如何,自己可是因为她整整五年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常容就是带着这样的心情叩响了段小舞的房门,而且还有一种不吵醒她就誓不罢休的扼腕之心。
但,再蓬勃的怨念都在看见了她的那张脸后烟消云散。
常容有些气恼的捶打了一下楼梯扶手,心里的不爽已经到了极点。
这种不爽,一半来自于对自己的不满,另一半则来自对楼上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的怨念。
然而,当那条带着熟悉馨香的毯子往身上一盖。
常容又不争气的睡着了。
而且睡得比昨天更香、更沉。
……
次日清晨,段小舞比平常早起了近40分钟。
可能是家里突然多了个人,让她睡得不太安稳;也可能是凌晨被人吵醒,打乱了她的睡眠节奏。
然后她发现,常容竟然比她起得还要早。
见他进门的时候一身运动服,手里还提着一个早餐袋子。
段小舞半眯着睡眼,一边喝水一边问:“去跑步了?”
“嗯。”常容扬了扬手上的三明治。
“快去刷牙,刷完下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