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子在一旁无情地拆穿了自己的母亲,谁让她偏心来着,自己要就不给,儿媳妇儿要就立马安排。
其实他大可以不提,以后自己弄也行。但他就想试探一下自己妈对自己的纵容度。
不过很显然,余梦琴对松子的纵容度为零。
“那也证明我会选工人啊!工人都这么优秀,你懂什么?”
余梦琴反驳道。
松子只好点头。
“是是是,您最会选了。”
松子对这个游戏房爱不释手,冯一宁和余梦琴先下了楼。
“其实你对游戏并没有这么热衷,只是为了松子才跟我说你也想玩儿的吧。”
余梦琴看穿了冯一宁的小心思,冯一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两人坐在沙发上,冯一宁才回忆起她
“妈妈,松子之前为什么把他的家当都放在办公室,您知道吗?”
冯一宁突然问,余梦琴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
她喃喃地回答。
冯一宁点头。
“是啊,因为他害怕您说他。但现在不会了。”
余梦琴抬头看向冯一宁。
“小宁,你心疼松子,是吗?”
“对。”
冯一宁如实回答。
“我很心疼他,以前不知道怎么爱爸爸妈妈。总觉得面对父母是一件很伤脑筋的事情。”
她看向余梦琴。
“我也心疼你们,在之前的日子里没有学会好好爱儿子。”
“不过后面都不会了,松子会学会好好爱我们的孩子,他也会明白您和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