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的手腕。
“怎么样啊老婆,是不是很疼?怪我怪我,以后都不会让你这么疼了。”
松子的眼睛里不满了红血丝,鼻尖也因为紧张和心疼变得通红。
原本蓬松的头发现在都被手术帽束缚在一起,裹在头顶上像个粽子一样。
冯一宁两次宫缩的间隙终于稍微好了一点,转过头想告诉松子自己没事,但一看到松子这她从来没见过的造型,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一旁的医生一惊,连忙道。
“现在还没有开到十指,你不要用力笑,万一孩子提前下来会对你
松子一听医生这话更紧张了,仅仅握着冯一宁的手。
“老婆老婆你稳住,稳住啊。”
冯一宁刚想开口说他的帽子真的跟搞笑,一阵剧烈的宫缩再次袭来。
这次她再也无法忍受,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开到十指了,现在听我的,有规律地深呼吸,我让你呼气你就呼气。”
助产士在她的床尾道。
冯一宁此时痛得已经很难听清楚助产士说什么了,松子还在一旁老婆老婆地叫着,最后她忍无可忍。
她甩开松子的手,忍着剧痛道。
“你,你别看我。”
松子还以为是冯一宁不想让他看到难堪的一面,但身为丈夫的哪里会在意这些,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有魔法,立马无痛把冯一宁肚子里的孩子给取出来扔开,让他的老婆再也不痛。
但下一秒,他的幻想就破灭了,冯一宁朝旁边的护士喊了一声。
“把他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