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夏以珍估计一时半会儿哄不好,得费冯一安一些功夫。
谁让自己被小舞罚堆雪人的时候,这人还专门来嘲讽自己一番,还在旁边也堆一个雪人的?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种事,常容最喜欢做了。
这么想着,常容还忍不住笑出了声。
天色渐晚,常容和段小舞也离开了冯一宁家,临别前段小舞还和冯一宁聊了会儿天,看着冯一宁状态不错,才放心离开。
白鹭湖畔到御水湾只需要十几分钟,常容和段小舞是手牵着手慢慢散步回去的。
路上,常容终于把自己今天见到的冯一安的样子告诉了段小舞。
“真的?我看学长挺正经的一个人。”
常容却摇摇头。
“你看人的眼光一直都不行,心里还没数吗?”
他这么一说,段小舞不乐意了。
“我看人眼光哪里不行了?我这不是还跟你在一起了,照你这么说,你不行?”
常容原本轻轻握着段小舞的手忽然紧紧捏了一下。
“你竟然说我不行?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
“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段小舞反问。
常容一时语塞,竟然无法反驳。
“我是说,冯一安绝不是你看到的那种正人君子的形象,不信你之后问小珍,这人啊,闷骚着呢。”
段小舞点点头。
“这样啊,你好像很清楚。”
“当然,男人最懂男人。”
段小舞轻声一笑,这常容,就算学长都已经有女朋友了,他还是想左右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揶揄一下人家。
男人的醋意果然不可小瞧,还有持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