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明明这么担心小舞,怎么她一醒您才跟她说两句话就要走?”
段成雄嗐了一声。
“人家有自己的丈夫,现在自然有丈夫疼她,我们俩在哪儿杵着,能干什么?”
徐柔笑了一下。
“您啊,总是这样,明明很担心孩子,在孩子面前又非要一副不怎么担心的样子。”
段成雄摆摆手。
“她有人担心呢,用不着我再多担心了。我不担心,哈哈。”
……
病房里,段小舞坐在病床上,仔细观察着常容的伤口。
“好了,别看了,过几天就好了。”
段小舞小心翼翼地帮常容整理好衣服,常容就转过身来。
下一秒,他的脖子又被段小舞紧紧抱住。
“我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
常容轻笑了一下。
“什么梦?是美梦吗?”
段小舞摇摇头。
“不,是噩梦,是你的噩梦。”
常容微愣,但随即又放松下来。
“梦都是反的,噩梦在现实中都是顺利的,别想这么多。”
段小舞指着常容的腰。
“可你确实受伤了。”
她捧着常容的脸,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轻声道。
“常容,我永远爱你。”
“我也是。”
常容毫不犹豫地回答。
两人靠在床边,段小舞被常容搂在怀里。
“常容。”
“嗯?”
“你小时候过得很难,是吗?”
常容想了一下。
“嗯,很难,很煎熬。不过现在都好了。”
有了段小舞就不煎熬了。
段小舞顿了一下,又问道。
“那……你为什么能撑这么久?”
她抬起头,看向常容的眼睛,常容思考了一阵,回道。
“我小时候,有一个陌生人闯进我家,说她会魔法。她还说,我喜欢的女孩儿会喜欢我,我想报复的人,也能得到恶果。”
听到这句话,段小舞惊讶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