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的方式干掉,至于罪犯首领能不能抓到,其实都是次要问题。 可“画家”集团不同!只有抓到画家,把一个负责分工,制造产品的成员,一个个揪出来一网打尽!才能算真正打掉“画家”集团!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讲,画家集团做出的东西已经算是“艺术品”。 怎样能断绝艺术品? 只有做掉艺术家! 庄世楷看着李问,心头泛起冷笑:“世界上最好的谎言便是九真一假,让人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至于哪一分是假!哪九分是真!那就要抽丝剥茧,慢慢琢磨了。” 这番话都是由李问来讲,不管是现在还是电影,每一分话都可以是真,每一分话都可能是假。 谁能保证电影里就一定真??? “画家是谁!在哪里!你一定知道!” “咚咚咚。”陈家驹拍着桌子,大声质问道:“你不要装傻!否则你会后悔!” 只见家驹瞪起眼睛,一双珠子宛如铜铃般大小,眉宇间杀气腾腾。 别看“家驹”平时在长官们面前一副傻憨憨的样子,那只是他对政治处理不够敏而已感,不代表对罪犯还会装萌扮呆! 在他手上杂碎的家具…不对!砸倒的罪犯!没有一百也有五十!那股杀气早就养的非常彪悍,瞪起来能把人吓死! 李问当即身体一惊,浑身震抖一下,一个激灵,抬起头答道:“我说!” “不过我要见阮文!” “见阮文?”陈家驹、余浩南都非常诧异! 他们一个转向单面玻璃,一个转向身旁的长官。 庄世楷则表情沉吟没有立即回答,陈家驹回马上过头去笑道:“呵呵,你以为你是谁?想见谁就能见谁?” “记住!你是罪犯!没有资格提要求!” 长官没有同意,下属便要拒绝。 李问却在这个问题上寸步不让,昂着头继续讲道:“不见到阮文我不会开口!就算你杀了我也一样!” 他说完话就低下头,一言不发,摆出打死不讲的样子。 陈家驹看着李问恢复先前死鸭子嘴硬的态度,捏紧拳头,气不打一处来! “扑街!” “阮文还伦敦!” “我们怎么请她来?” “难道还要给订专机?” 李问却开口答道:“她前天在港岛有个画展,应该在港岛。” 呵。 准备的很充份啊! 陈家驹眼神中流露出诧异:“他不会还暗恋阮文吧?” 李问的故事里,他和阮文已经分手多年,后面阮文还有一个未婚夫。 虽然未婚夫好像已经挂掉了,但是盯着人家的“亡妻”是不是太变态了? 嗯! 他符合变态的人设。 庄世楷则是觉得“画家”也准备得太充分了! 只怕李问在伦敦刚刚给小高逮住的时候,“阮文”便已经订好行程,准备回港岛捞人了。 “你是不是真以为警队没办法治你!” 陈家驹大声吼道:“我们对市民讲礼貌,对待你可不一定了!” 庄世楷却探出手,按下通话键:“好!” 一个字简简单单回荡在审讯室。 这代表警队接受李问的条件,马上会去把阮文带来,话事人吩咐的! 李问眼底流露出喜悦。 “呼!”陈家驹深吸口气,平复好心情。 “庄sir。”余浩南转头看向长官。 庄世楷大步离开,出声讲道:“你们去联系阮文,请人把阮文带过来……” “我回办公室打个电话!” “yes,sir!”余浩南肃声应命,马上做事。 庄世楷回到办公室里,滴滴答答,拨通龙五的电话:“喂?在哪里?” 内地。 西南。 一处绿色民房。 龙五一身西装,戴着墨镜,拔出“大哥大”的一根天线,靠在耳边讲道:“BOSS!我在云南一座山里!” 庄世楷表情一愣:“高进呢?” 他打电话给龙五就是想确定高进的位置…只见快递不见送货员是怎么回事?起码要把去向给交代一下啊! “啪嗒!”对面响起一个声音,高进一把将“大哥大”抢到手里,用皮鞋踩着一个马仔的脸颊:“庄生!我在查案子呢!” “嗯?”庄世楷有些意外:“有案子要去内地查吗?” 高进嘿嘿一笑:“我在伦敦差点扑街了!当然要找到这群扑街仔的老窝啦!” “我把快递送到港岛马上就转内地了!有些想法过来验证下!” 高进抬起手看一眼表道:“再过四个小时就有答案了。” 庄世楷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小高先生,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