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澜嗤笑,“那你倒是给我们看看结婚证,星绫夫人去世了,你的配偶一栏应该写了‘丧偶’,或者给我们瞧瞧你的户口本。”
季柏城脸色一白,仿佛被扼住了喉咙,差点没了声。
“我给大家理一理。”
有记者迅速捋清楚关系,“苏星绫是慕北音的母亲,假如季夕暖这个冒牌货也是苏星绫的女儿,那么她和慕北音就是姐妹,可以做亲缘鉴定。”
“但很显然,她们并无血缘关系,也就是说,冒牌货季夕暖,不是苏星绫的女儿,那她和慕北音长得一模一样,就很引人深思了,大概率是为了冒充她而整容。”
众人眼神鄙夷。
那记者又说,“既然苏星绫没和季柏城结婚,那她的遗物凭什么被季柏城拿来盈利?我猜,这才是季家千方百计,要和苏星绫扯上关系的原因。”
一群人感叹,“好无耻啊!”
慕北音眨眨眼睛,这个记者是谁,这么一分析,别人也都明白了。
是霍时卿派来的记者么?
……
与此同时。
一家茶室中。
一位年近其实的妇人坐在霍时卿对面,笑容温和,却不失庄重,“霍先生,久闻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