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一番身体症状,回来苦着脸对着四福晋一施礼,“这位格格本来身体寒凉,胎像并不稳妥。虽也是满了三个月,却要当心、再当心。
如今见脉象,怕是见了风、受了凉,近日京中大风不断,正是风寒之症肆虐之时。若旁人尚且能坚持一两日,但这位格格身怀有孕,更为虚弱,便发的更快了些。
微臣这便开方为格格驱寒安胎,只是……嫡福晋还要早做准备才是,这胎未满五月,却已大半发育成型,若是流产……唉!”
他长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四福晋手中一方绢帕紧紧攥着,知道这些太医素来是讲究“稳妥”二字的,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便是实在不大好了,当下抿着唇点了点头,哑声道:“我知道了。还请大人万万尽心些,若能保住这腹中胎儿,我便再感激不过了。”
太医应了一声,下去开药方了。
李氏也听到了这话,一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肚子,眼泪噙在眼中,却也不肯在四福晋房中落下泪来。
四福晋无奈叹了一声,吩咐人:“抬李格格回她房里好生静养吧,这些日子的请安就免了。”又对李氏叮嘱道:“你好好养着,太医只说万一,却也没说保不住。总要有些希望才好的。”
李氏诺诺应了,眼泪总算止不住,哗一下地淌了下来,神情颇为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