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动弹不得,只能张口回骂道,“你个该死的窝囊废!要不是你满脑子黄汤,会连累我们母子吗?”
“还敢跟老子犟嘴?”谢叙闻言,力道更大了。
眼瞧着无法收场,朗监市抬手挥了挥,一旁看戏的官兵才出手将其控制。
谢长云一直在哭,瞧上去也是个承不住事儿的。
一家三口被押走,永诚候府前又恢复了安静。
百姓们七嘴八舌的安慰着方许,叫她放宽心。
方许为了大局,面含笑意一一回应着,视线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划过,最后定格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
那人她识得,是那个教书先生,好像是叫……沈济。
沈济依旧是那身灰白色长衫,站在人群之中,静静望着她。
若非他的模样太过扎眼,方许都发现不了他。
见到沈济,方许确实有一瞬间哗然,随即礼貌的朝他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笑。
瞧着方许嘴角的笑意,沈济一顿,也跟着点点头,随着人群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