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不愿做薄情郎,却硬生生被先帝塞到了端阳身边,依着端阳的性子,怎会叫他好过?”方澜幽幽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个好苗子,官没做成,家也回不去了……”
“水牢?”方许一脸吃惊,喃喃道,“这端阳莫不是从什么地方进修回来的……”
“没死?”方许眉心微低,面露迟疑,“那痴傻……”
方澜身子朝着上首倾了倾,小声道,“你可记得端阳早些年前曾有个驸马?”
方澜一拍大腿,面上愠怒,“与西北交手,大燕不过是险胜,如今元气大伤,上头早就动了和亲的念头!”
方许点头,神色如常,“自然记得。”
方澜听罢,松了口气,沉下脸,语气不善,“端阳……她倒是硬气了很多!”
“咱们家晚舟快要及笄了…尚在名单内……”
方许勾唇一笑,面露嘲讽,“大燕自诩地域辽阔,能人辈出,竟是沦落到用女子换取太平的地步。”
“怎么,皇家的女儿金贵,我们寻常家里的女儿就算不得一条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