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半信半疑,打算按照轻歌所说炼制一遍。 阎狱坐在椅上,撑着脸看着轻歌。 “看什么?没见过美人?”轻歌瞥了他一眼。 阎狱嘴角疯狂抽搐,“我是你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 “不还有一句话,亲上加亲?” 阎狱:“……” 阎狱望着轻歌,突地一笑,“外人皆说你雷厉风行,冷清冷心,原来不过是外冷内热,来,叫哥哥。” 轻歌:“……” 被阎狱反将一军,轻歌挑了挑眉,把重心放在炼丹书上。 “你本是炼器师,修习炼丹术特别的难,我知道你有雪灵珠与融合之力,不怕两者之间的排斥,但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双修之事,不存在的,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倒不如去找解药。”阎狱劝道。 “落花毒,有解药吗?”轻歌反问。 阎狱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哑口无言。 他无奈宠溺的看着满脸认真的夜轻歌,“你真像一头倔驴。” “驴好看还是我好看?”轻歌头也不抬,便问。 阎狱脸皮扯了扯,这厮把天聊死了,他都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