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恨我们所有人。”
商鹤行眸光微冷,他沉声问道:“谁告诉她的?”
顾让眼观鼻,微低着头:“年浔先生。”
“年浔……”商鹤行呢喃这个名字,又是这个人。
接下来两天,温织仍然抱着骨灰盒不离身,不仅如此,她还不吃不喝的也不睡觉。现在她的身体透支过度,整个人的状态糟糕到极点。
不得已,医生给她打了营养针,用了少量安眠药强行让她入睡,不然再这样下去,人会出事。
可情况一直得不到改善,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所有人的疏导都不管用。
她每天都抱着骨灰盒静静坐在一个角落,谁也不搭理,谁也不看。
她排斥任何人的靠近,包括商鹤行。一旦要有人靠近,她的身体就会出现紧张性木僵、抗拒,直至情绪失控,浑身发抖。
医生每次来查看温织的情况,眉头都会紧锁几分,然后无奈摇头。
门外,顾让暴躁问道:“那到底要怎样她才能好起来?”
医生深思熟虑后建议:“先试着做一次电休克。”
顾让不懂这些,蹙眉问:“做了电休克就能好?”
“并不是。”医生十分严谨道:“电休克主要是让患者产生暂时性意识丧失,来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而且副作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