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猝不及防的被炫了一把,帝炎寒默默的把酝酿好的悲伤情绪收起来,同时白了他一眼,说:“那你以后就看在小凩兮的份上,别再冒这样的风险了。”
“事情总有人要去做的,而我有把握,所以风险值比任何人都要低,我去做最适合。”
“帝枭,我,还有我啊,我也可以……你是不相信我的实力?那咱们再比比,看看到底是谁更厉害!”
帝炎寒恼不过,划拉着招式要与他一较高下;
小时候也不是没比过,只是每次两人都是打个平手,反正除了出生时辰比他迟这一点外,其余的无论是颜值、身高、才识、武功、内力等等,他俩都是一样的,不分伯仲。
帝枭抿唇笑道:“别忘了,我是你兄长。所以,万事有我去扛着,要是哪天我年纪大了、撑不住了,你再顶上也不迟。”
“帝枭……”
“炎寒,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我跟你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了。”
帝炎寒无奈道:“你要是再这样刺激我的心脏,我就告诉小凩兮去。”
“……”
帝枭偏过头,眸子的神色不知何时浮上了一层冷意,就这样直视他的眼睛;
帝炎寒一下子就怂了,但死鸭子嘴硬的回怼道:“你威逼我也没用……”
帝枭换了个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视线落在那被积雪堆成小山峰的无底洞;
帝炎寒也随之看去,好奇道:“帝枭,你是如何在
无底洞里脱险的?”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天命剑……”
帝枭停顿了一下,余光看了看别在腰上的天命剑,接着说:“我当时被雷击至昏迷了一瞬间,醒来时身体仍在坠落;
但速度不快,是天命剑摩擦着凹凸不平的洞壁减缓了速度,渐渐的它与墙壁之间擦出了火花。
没一会儿,天命剑通体泛出红光,很刺眼,我抬手遮挡的瞬间,天命剑有一股力量在激发我的内力,最后一股牵引的力量带我冲了上去。”
帝炎寒倍感诧异,接着问:“这么说,天命剑是不是已经认你为主了?”
“还没有。”
帝枭反手拔出天命剑,剑刃还是如初见那般,而且现在拿着它就跟拿着别的兵器一样,并没有什么异样之感;
“没认主?不应该啊,它救了你,照理说就是认你为主了才会救你啊……”
“应是缘分未到吧。”
帝炎寒顿了顿,不再接话,垂眸抚摸着伏魔棍,接而再顺势滑到流苏吊坠上,换了个话题问:“目前这情况,我们应该没这么快回去吧?”
“不管如何,还是那句话,速战速决。”
咦邦这边虽是没有搞什么大的袭击,但千奇百怪的小动作倒挺多的;
这也让所有人有些疑惑,他们一致觉得以咦邦大王的性子,痛失爱宠坐骑定会一怒攻打边疆,但万万没想他改变了策略,不直接进攻,而是玩起阵法,时不时的搞个偷袭,如此一来二
去的搞得边疆的处境很是被动。
咦邦比帝国还要老几百岁,在老祖宗建起帝国时,它就已经是成熟的大国了,地广、人多,虽然钱财整体还算充裕,但人口多,故而也变得有些拮据;
而帝国刚冒出头,地理位置优越,风水又好,加上老祖宗的治国有方,自给自足和对外交易两大治国方子双管齐下取得了甚好的效益,这日渐强大了就更惹人注目了;
于是,咦邦历代大王便盯上了帝国这块肥肉,和其它国家联手用尽一切法子打压了好几十年,直到如今的帝皇登位,与有勇有谋有实力的凩氏大将军联手救国,才有了现在这般繁荣昌盛、安居乐业的帝国。
帝国的百姓们好不容易有了安稳的生活,帝皇不忍心再打乱这番美好,故只要他们不是做得很过分,帝国就不会轻易攻打,主要还是以防御为主!
因此当下,帝枭和帝炎寒不能下令去端了咦邦,尽管他们是有这个实力!
但是,咦邦用的这卑鄙法子着实磨人,帝炎寒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去捣了他们的阵地;
最后还是帝枭拦住了他,其实帝枭也是忍无可忍的,只是控制力比帝炎寒的要好一点,顾及的方面会更细致。
如此,帝枭和帝炎寒在边疆里被迫耗了快半年的时间;
而晋王碍于二位大神在,肚子里的小心思只能收起来,这段时间也还算本分,不过,他与咦邦大王的交易一直都在进行
着,两人暗戳戳的决定伺机来个瓮中捉鳖。
这日复一日,边疆的战况算是稳定下来,凩兮得知后就隔三差五的给他飞鸽传信;
今日,帝枭收到的信上面说着凩兮要随白卿虞去闯荡江湖,说不定会到边疆去。
那上面所写的每个字都透着凩兮的兴奋感,可帝枭看着却是满满的担心,他反复仔细的看着信上的每一个字,同时脑海中想象着凩兮在写字时的神态;
这时,帝炎寒拿了壶烈酒进来,想跟他聊聊,却发现他居然没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好奇他正在看什么这么入神,于是悄摸摸的靠近,一眼就瞧见信上写着白卿虞三个字,立马从他手中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