凩氏大将军和兮娘同时惊喊道,想要过去替她挡住,但已经来不及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们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的功力竟大涨得如此之多。
妖兽冲过去离凩兮还有两三米距离时,凩兮淡定握剑、掌中蓄力,将冰剑立于地面上,刹那间,地面的积雪变成了寒冰,将妖兽直接冻在原地;
接着,凩兮抽剑上前,本想一剑杀之,但未落剑时,妖兽又变成了一道黑烟穿过寒冰飘走了,不一会儿,寒冰自主融化,还带着阵阵令人恶心的臭味;
“这什么东西,如此恶心?!”
凩兮嫌弃用衣袖捂鼻,同时嘟囔了句,正蹲下身去检查这些妖兽是何物时,兮娘和凩氏大将军匆匆赶来,紧张的询问:“凩兮,可有受伤?你这傻丫头,怎么还跑回来了呢?”
“我没事,娘亲,我就是担心你们。”
凩氏大将军彻底松了口气,应道:“没事就好,咱们先到山洞里再说。”
山洞里,受惊的百姓们在将士和官兵的安顿下,心情渐而平复,现正在井然有序的堆柴生火取暖;
凩氏大将军看了下他们,而后召来武将,询问道:“大家如何了,有人受伤了吗?”
“回大将军,无人受伤。”
“好,把干粮分给百姓们,让大家小憩一时,你安排人轮守洞口,其余人也就地休息,养精蓄锐后再赶路。”
“是,大将军,属下这就去安排。”
之后,凩氏大将军寻了块空
地坐下,又打量了下忙来忙去的人群,问凩兮,“凩兮,你们这儿哪位叫土狼的将士?”
“父亲,那位便是。”
凩兮指了指正在协助将士们分发粮食的土狼,说道;
“唤他过来,有位将军让我替他带番话。”
凩兮点头,唤来土狼,介绍道:“土狼,这位是我父亲,凩氏大将军,这位是我娘亲,兮娘将军。”
土狼向二位行了军营之礼,喊道:“边疆将士土狼见过凩氏大将军、兮娘将军。”
“土狼,快请起。”
凩氏大将军伸手扶起土狼,亲切询问道:“土狼,身上的伤可痊愈了?”
土狼正想行礼再回话的,被凩氏大将军及时打断,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现下不是在战场,只是一个简单的交流,无需注重什么礼节,放轻松点。”
“好。”
土狼点头,随后应道:“幸亏有二位殿下关照,属下的伤早已痊愈了,只是……”
土狼顿了顿,问:“大将军是如何知道这事的?”
凩氏大将军笑了笑,说:“是你的卢氏大将军让我来带番话给你的。”
“卢氏大将军?将军他如今可好?还有枯木,他们如今怎样了?伤呢,伤如何了?”
“都好,都好,你放心。
只是,卢氏大将军的双眼没保住,枯木的筋骨也受损,这种情况,他们是无法再上战场了,帝皇下令让他们卸甲从文,在宫中谋得一职,虽然开始还不适应,但现在都没什么问题了。”
土狼喜极而泣道:“能活着已是很好了,活着就好……”
“这,这咋哭上了呢?”
见到土狼埋首痛哭,“大直男”凩氏大将军无措的看向兮娘,“兮娘,这……”
兮娘解释道:“没事,大将军,土狼这是开心的。”
土狼收住哭声,抹了把眼泪,接话道:“是,兮娘将军说的没错,属下是开心,这些日子来,属下时时刻刻担心将军和枯木他们,只恨自己失去了记忆,无法得知遭谁人毒手而落到这般田地,属下无用,没能替他们报得了仇!”
“卢氏大将军猜得没错,他知道你会这般苛责自己,所以才让我带话给你。
他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才知道活着比任何事情要重要,好好的活着,勿被一些心结、仇恨羁绊自己更是最重要,如今他、枯木还有你三人中只剩你一人能在军中继续护子民,卫家国。
他希望你可以放下过去,好好的替你们三人的目标继续奋斗下去,他们在皇城等你凯旋归来,三兄弟再聚一起饮酒畅怀!
土狼,你可都听懂了卢氏大将军的意思?”
土狼顿了顿,垂首落泪,许久收好所有情绪,抬头应道:“属下懂了,我听大将军的话!”
“好!卢氏大将军不止一次在帝皇面前夸奖你,说你是个正直忠义、明是非、分轻重之男子汉,今日一见,果真如他所说,土狼堂堂男子汉担得起也放得下,本将军很是欣赏你。
若你愿
意,可入我麾下,如你过去同卢氏大将军那般成为我的左膀右臂,你可愿?”
在等待土狼回答时,凩氏大将军拿起碗喝了口烫酒,温热的酒水刚入口就被凩兮的话给呛到了;
凩兮故意打趣道:“父亲,当着我的面挖帝枭看重的将领,这不太好吧?”
噗……
凩氏大将军猝不及防的把入口的酒水全喷了出来,惹得母女二人的嫌弃;
“大将军,瞧你,多大的人了,这么激动作甚?”
凩氏大将军无辜的看向兮娘,委屈巴巴的说:“兮娘,你刚没听这丫头说什么吗?这还没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