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炎寒一下子收住了表情,认真道:“是的,儿神确实有事情需要母神的帮忙。”
“可是龙王风祁的事情?”
“嗯,龙儿这些日子因风祁的事情结下心病病倒了,整日郁郁寡欢的,儿神瞧着甚是心疼,便想看看母神有何法子能帮忙解决一二。”
妖神顿了顿,说:“寒儿,带我们去见见丫头吧。”
“好。”
天尊没有跟着去,因为,他当下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连文武君过来与他汇报天兵天将的训练事项,他都推掉了,一门心思的赶去凩兮的寝殿,亲自打扫布置,满心期待的等着她归来那日;
文武君自是晓得天尊的心思,故没有再打扰,自个带兵到天山上操练。
不一会儿,帝炎寒带天神和妖帝到了帝凰峰西边的寝殿里,一进门就见到龙卿虞在院子里坐着发呆,想得很出神,都没有察觉到有人过来;
“龙儿……”
帝炎寒到她身边轻声唤道,只见她回过神,可视线却直直锁在妖帝身上,完全听不到帝炎寒在说什么;
许久,妖神看了看天神和帝炎寒,随后出声道:“丫头,你为何一直盯着本帝看?”
“龙儿……”
帝炎寒轻轻搂住龙卿虞,柔声介绍道:“龙儿,这位便是妖帝,她能帮……”
“阿祁……”
帝炎寒的话刚说到一半,龙卿虞忽然上前迈了一小步,脱口而出了这一句“阿祁”。
妖帝则微微笑了笑,纠正道:“丫头
,吾乃妖帝。”
“妖帝?”
龙卿虞眉头皱着,神情执着的反驳道:“不,你是阿祁,你就是阿祁。”
虽说样貌不一样,但是妖帝给龙卿虞的某种感觉同风祁一模一样的,而且妖帝又是在风祁离开后第一时间出现的,所以,龙卿虞坚信妖帝与风祁定有联系。
“本帝是妖族之帝,亦是天地间的妖神,但是本帝不是他,他也不是本帝。”
龙卿虞继续追问:“若真如你说的这样,那为何你是继他消失后出现的?!”
“此事说来话长,待所有事情都了结后,本帝自会告诉你们缘由的。”
妖帝看着龙卿虞,轻声道:“丫头,本帝不是他,你不必再用这种神情看着本帝了。”
愣了一会儿,龙卿虞失望的收回视线,强忍着哭腔,端起该有的礼仪姿态,揖礼道歉,“对不起,是小神失礼了。”
“龙儿……”
在帝炎寒心疼时,妖帝早已施法阻止了她的行礼,“丫头,无需如此。”
而后,帝炎寒代龙卿虞向妖帝揖礼道:“母神,方才龙儿的冒犯,还请母神谅解。”
“本帝未放在心上。”
妖帝说完再次看向了龙卿虞,说:“龙女,本帝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妖帝想要知道什么?”
“这个问题非同小可,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龙卿虞点头道:“嗯,妖帝请问。”
妖帝倒也没急着问,而是先看了眼帝炎寒,再对龙卿虞说:“本帝知道龙女与寒
儿经历的一些坎坷,有一事让本帝很是感动,那就是在危险关头,龙女不惜性命也要用护身龙鳞护他无虞;同样也有一事让本帝不太确定,那就是寒儿对龙女来说当真是这么重要?”
“母神……”
帝炎寒心疼龙卿虞在心情不佳时还被妖帝考验真心,但其实他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害怕听到龙卿虞的答案;
妖帝摆摆手示意,说:“寒儿,别担心,本帝不会欺负你心爱之人的。”
而在话音落下时,龙卿虞应道:“是,很重要!”
“龙儿……”
帝炎寒听到答案很是惊喜,此前的担忧、不自信什么的通通都消失了;
龙卿虞对上帝炎寒的视线,认真道:“过去,现在,将来,你对我而言都是最重要的。”
妖帝看着他们二人深情脉脉,满意的点点头,不过又接着问:“那风祁呢?”
龙卿虞对帝炎寒笑了笑,之后才挪开视线,回应妖帝的问题,“也很重要!”
面对这两个问题时,龙卿虞都是没有一丝犹豫的就脱口而出,似乎答案早就刻在了心里;
可此刻,妖帝却露出了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再问:“若是寒儿和风祁两人同时遇到危险了,你要救谁?”
龙卿虞还是没有一丝犹豫,态度坚定的说:“无论如何,尽我全力保他们周全。”
“丫头,可知世间事难两全?”
“知道,但我不想失去他们任何一人,况且只是难两全而已,并不是绝
对的说不能两全。”
说完,龙卿虞顿了顿,继续说:“他们不同!”
“这就有意思了,龙女详细说说看。”
“帝炎寒是我此生唯一想要携手共度余生的挚爱之人,虽然,对于过去有些事情暂时还记得不太清晰,但是内心里的感觉让我觉得以前是如此的,现在亦是如此,未来也更不会变,我不能没有他!”
此时,龙卿虞垂眸看了看手腕上的手环;
那是风祁离开后,龙魄箭化成了手环自主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