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会不会收礼,哪就看他们自己了。只要他们舍得,大可以不要这些礼品。蒋宜涛带的礼品可是大价钱的,每份能值二两银元左右,对乡下人来说,是贵礼中的贵礼。
“涛哥儿,你咋刚来就和他们吵起来了?”进了自家狭窄的小屋,蒋宜涛娘就说起了自家儿子。
“人家堵在门上要吵,有啥办法?这半年多,他们怎么欺负你们的我都知道,没必要给好脸子。”
“我和你娘挨欺负,还不是你不争气?好好的前途都让你折腾没了,我们还怎么有脸活人。”蒋宜涛老爹,吹胡子瞪眼的质问起儿子来,他将所遭遇的一切,都归咎于自家儿子不争气上。
“爹、你现在吵有啥用?肄业的事是我能决定的吗?照我说、肄业也好,正好能看清咱家亲朋的嘴脸,让我重活一场人。你和娘也别放不下这事,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全家搬到天津城里过生活,我在哪里买了一院楼房,光卧室就有七间,够咱一家宽宽敞敞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