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他们手中的弓箭不停向冯永成这一个营招呼。
不断有骑兵受伤或者倒下,形势非常危急!
冯永成打量一下地形,冷冷说道:“跟我冲。”
说完,三人带领这个营的骑兵点燃手中的轰天雷,一齐扔向阳羡书这千人骑兵队。
轰隆隆,轰隆隆,轰天雷不停在胡人骑兵面前爆炸。
阳羡书吓了大跳,没有料到冯永成他们竟然玩命起来。
他只好挥手让冯永成这一营骑兵离开,只见向前面的南方跑去。
阳羡书看到保安团竟然不与他们玩了,乐得哈哈大笑。
他们本来想摆脱保安团,没有想到保安团主动摆脱他们。
他们继续向前冲去,突然他不得不勒住马缰。
但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们旁边就是汉水。
他们要收拾那些叛民,除非渡过波涛汹涌的汉水,汉水对面就是如蚂蚁一样的中原百姓。
可是这里没有船也没有桥,如何能够过去?
或者向南攻下西县,打开这一个通道。
他们这一千人骑兵能够攻下西县吗,显然不可能。
此时,阳羡书这一千人旁边突然又响起此起彼伏轰天雷的爆炸声音。
阳羡书不禁大怒,原来冯永成竟然杀向另外一个胡人千人骑兵。
看到保安团硬生生把被动变成主动,阳羡书脸色铁青。
他一挥手,让手下冲上去,必须阻止保安团攻击他们的袍泽。
他率先拉开五石弓,向保安团射去,一个保安团士卒应声倒下。
冯永成不禁大怒,也不甘示弱。
甩开袖子,利用马匹跑动之力,扔来一个轰天雷,又有两个弓骑倒下。
总的说来,弓骑箭矢射得远,但是威力小得多,除非射中要害,否则对方还有一战之力。
雷骑投掷距离近些,但是威力大得多。
双方分别是都是弓骑及雷骑拔尖兵马,一时难以分出高低。
周基勋、青山、周永投降之后,职务由万夫长降级为营长,就是千夫长之类。
一般人而言,他们应该埋怨,但是不但没有埋怨,反而高兴之极。
整个保安团才一万人,他们这不是受重用还是什么?
况且,保安团的战力非胡人能够比拟的。
这不,五万胡人骑兵从定军山气势汹汹地冲下,结果一部分骑兵炸得灰飞烟灭。
赵平发明的新式投掷利器旋风炮果然厉害!
不但省力,投掷速度快,而且距离远!
但是,现在胡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们派出两万骑兵,兵分两路,由一南一北向老百姓发起攻击。
小郎君说过,保安团就是老百姓的兵马,是专门保护老百姓。
如果连老百姓都不能保护,岂能叫做保安团。
保安团,就是保护一方平安,保护老百姓的平安。
定军山山口南边。
常安宁带着上万骑兵,直接杀向如蝼蚁一样的百姓。
他手下有十个千夫长,其中三个千夫长叫做津萨达,另外一个叫做常州府,还有一个叫做安宁与烈。三人都是猛将,各自带领一千骑兵冲在最前面。
他们更是精锐之中精锐,因为三个千人队都是弓骑。
他们千思万虑,万万没有料到竟然是两个熟人。
一个是青山,一个周基勋。
津萨达与常州府、安宁与烈互相望了一眼,打量两人说道:“好呀,到处找到你们,今天终于找到你们了。”
常州府大喜说道:“正好,我们一起去斩杀那些逆民。”
安宁与烈一脸兴奋说道:“杀完那些逆民,正好与两位将军喝酒。好久没有一起喝酒。”
周基勋向着两人一礼说道:“三位将军,在下有礼,现在虽然各位其主,但是我们还是不想伤了和气。”
青山也是拱手一礼,说道:“还请两位将军原路返回,流水已去,青山依在。”
青山的意思说,虽然时光已经成为过去,但是我青山依然把你们当作朋友。
常安宁看见三个手下与对方不在叙旧,向着青山与周基勋远远拱手一礼。
他随后大声喊道:“两位将军,终于又见面了。大汗心胸开阔,对于两位过去既往不咎。还请两位将军重归正道。”
周基勋也对于他拱手一礼,哈哈大笑说道:“常将军,又见面了,恨不得马上就去喝酒。”
青山也拱手一礼说道:“常将军,你是汉人吗?”
常安宁一边拱手还礼,一边不禁一愣,顺口回答:“在下当然是汉人。”
周基勋突然反问:“既然是汉人,为何奉胡人为主子?”
常安宁没有料到此人竟然说出此话,打量三人一眼,说道:“我本来是金国降将,与南蛮何关?”
周基勋与青山互相看了一眼,耐心说道:“金国奉儒家为正道,兴科举之事,胡人只是化外蛮夷,只知道一味武力征服。难道,你也想跟着化外蛮夷一路走下去?”
周基勋一口又一口化外蛮夷,常安宁让恼羞成怒,仿佛说他就是化外蛮夷。
常安宁强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