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天与赵平终于松了口气,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还好,没有流入市面。
虽然是这些匠人自作自受,但是赵平还是放心不下。
赵平打量南天及钟馗一眼,说道:“人命关天,马上抢救。”
“郎中已经正在全力抢救,只是不知效果如何!”钟馗的快马急忙说道。
南天脸色大变,就是这些郎中虽然全力抢救,但是极有可能是听天由命。
如果死人,朝廷绝对要追究责任,他们盐司就可能完了。
赵平只是副使,只有负次要责任,更何况此事是云无涯上任之后出现的。
想到这里,南天恨不得提刀把云无涯头部砍掉。
赵平对着王国尔说道:“立即叫上郎中营,马上到井研。”
南天感激向赵平一礼,出了这种事情,他绝对负主要责任。
赵平动用保安团的郎中营,这个可是整个四川最好的郎中。
想到这里,他终于松了口气,希望还来得及。
钟馗一边派出快马报告消息,一边找到驻扎这里保安团。
这里有一个阵的兵马,毕竟井研是产盐重地。
他有些忐忑不安来到保安团,盐司所作所为确实对不起保安团。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保安团与云无涯的盐坊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保安团制作仙家雪盐时候,什么问题都没有;结果盐司人来了,就出了中毒的大事。
保安团兵营距离盐山不远,不到五里路程。
虽然离开了盐坊,保安团依然风生水起。
保安团不但在这里办了仙水泥、还办了仙皂、花仙子花粉等。
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养活这一个阵的兵马没有问题。
兵营当然不是栅栏加辕门,而是围墙加仙水泥大门。
看惯栅栏及辕门那一种轻便的兵营,钟馗不禁为这种新兵营的厚重大气折服。
保安团确实有钱,难怪赵平一声令下,保安团立即就放弃盐坊。
钟馗还没有来到兵营,一百丈开外,就听到兵营传过来的杀喊声音。
“果然是一群贼配军,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钟馗摇摇头,一边骑马,一边说道。
他后面跟着几个公人,互相望了望,苦笑摇摇头。
军人,如果不打打杀杀怎么叫军人。
李涵河是阵长,正在指挥林生、萧秋寒他们操练,不停按照阵型进行。
雨墨砚本来应该走,但是被赵平暂时留下。
他不但是主簿,而且还要兼管这几个作坊。
雨墨砚是自己小妾雨墨花的大哥,赵平不相信还相信哪个?
这几个作坊匠人主要是当地老百姓,工头匠师就是赵家庄的人。
此举得到唐家红称赞,虽然雇佣人不多,但是也有上百的人。
这比云无涯好得多了,因为云无涯根本不照顾井研人,全部是他本族的族人。
唐家红当然希望照顾自己的亲友或本地百姓,奈何云无涯是盐司的判官。
突然听到盐司的判官钟馗来到,雨墨砚与李涵河不然愕然,只好停止操练。
钟馗满头大汗,不停哀求保安团想法子。
原来是作坊有人被毒盐放倒了,这个可是一个人命关天的大事。
李涵河向雨墨砚投去询问的目光,他只管操练,其它事则是雨墨砚的事情。
雨墨砚立即打开赵平给他的一个小册子,不停翻来翻去。
“有了,有了?”雨墨砚大喝一声,向着茶几一拍。
钟馗意思是保安团立即给赵平汇报,让赵平派出郎中来救人。
原来雨墨砚理解错他的意思,没有想到雨墨砚擅自作主。
雨墨砚扭头向一个房间喊道:“程杰,程杰!”
“来了,来了”,一个拿着木箱子的郎中出来。
原来保安团还有郎中,钟馗心里不禁一喜,但是他很快就失望了。
钟馗摇摇头,这个郎中也太轻,不过二十来岁。
“今天停止操练,救人要紧。”他刚刚想出言拒绝,雨墨砚对着李涵河说道。
李涵河答应一声,雨墨砚又对着他喊道:“立即安排人购买鸡蛋、牛奶、鹅血。”
“如果没有鹅血、牛奶怎么办?”李涵河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如果没有鹅血,其它血也行;没有牛奶,只要是奶也行。”雨墨砚想出一个替代的法子。
说完之后,雨墨砚带着程杰立即翻身上马,向着盐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