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儿一听有戏,不禁大喜,急忙叩首之后说道:“禀告师父,弟子的父亲及叔翁是砖瓦匠及铁匠,什么苦活、脏活、累活、难活都能够干。”
赵平微微一笑,看着王狗儿说道:“为师这里正要招人,把你父母及叔翁请来,你先背两袋大米,别让你翁翁婆婆饿死,成为别人的笑话。”
王狗儿行礼之后匆忙去抗大米了。
娘亲望着王狗儿的背影,坐在那里微微一笑,望着赵平淡淡说道:“王狗儿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孩子。开始我看到他从吃百家饭,又在赵家庄门口与平儿打架,对他的人品不太看好。管家浑家赵田氏私下告诉我时,我就猜想他把多打的饭拿去周济家人。肯定他家里快揭不开锅了。”
“我阻止他把饭向家里送,还有几次把米仓故意不锁。没有料到这个孩子宁愿家里饿着,也不愿意偷窃大米。其实,平儿这个弟子只要给为娘说一声,我也会给他的。看来,这个孩子倒也是纯扑可以依赖之人。”
说完,娘亲笑眯眯地看着赵平,赵平点点头。
原来王狗儿是一个非常重情义的人。
次日,王狗儿带来其父母及两个叔翁来到赵家庄。
其父母及名字分别是王启虎,王启豹,王启狮,三弟兄个个身材粗壮肌肉发达,浓眉大眼,国字脸,外表扑素忠厚。
赵平对王狗儿的继母王向氏印象最深。
不要因为她美丽。
而是她太男性化了。
身体粗壮浓眉大眼,如果不是穿着女装,一定认为她是一个男子。
与外观相貌很不协调的是,四人的衣着比较破烂,衣服的补丁着实不少。
他们四人见到娘亲与赵平,一起鞠躬行了大礼:“拜见主母,拜见小郎君。”
娘亲微微一笑,在翠竹扶持之下衣袖轻轻一挥,然后温柔说道:“不必多礼,既是平儿弟子的父母长辈,也算是一家人。”
王启虎性格木讷,整理了衣服,然后搓搓手,不好意思有些结巴说道:“主母,小郎君,那,那个,那,那怎么能够行,行呢?”
娘亲正要说话,王向氏已经过来分别向娘亲及赵平万福一礼说道:“拜见主母,拜见小郎君。既然为主家做事,那么主仆之礼就不行少。”
娘亲侧身让过之后双手虚扶,然后还礼之后淡淡说道:“平儿说过,一日为师,终日为父。既然师徒名分已定,那么自家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能说两家人的话。”
四人脸上不禁笑容怒绽,一起向娘亲行拜见长辈的大礼:“谢谢叔母厚爱,见过师父,王家在此高攀了。”
王家四人跟着赵杰离开。
赵平转向问王狗儿道:“你有几个弟妹?弟弟妹妹多大了?”
王狗儿也一边看着父母远去的背影,然后回头望着赵平说道:“师父,弟子下面有四个弟弟,两个妹妹。最大一个弟弟十岁,随后是一个妹妹九岁,然后是一个弟弟七岁及五岁,一个妹妹三岁,最后一个弟弟一岁。听说我母亲又怀上了。”
在娘亲与赵平目瞪口呆之中,王狗儿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母亲怀上也不适是真还是假。”
可能王狗儿觉得父母生下如此多弟妹,也觉得不好意思。
赵平眉目一皱,问道:“你母亲既然已经怀孕,为何还要干活,不怕胎儿流产吗?”
王狗儿不好意思看了赵平的娘亲及赵平之后委曲说道:“翁翁及婆婆也劝说母亲,可是母亲说她不干活,如何养活一家人?”
说到这里,王狗儿小心翼翼望着赵平担心说道:“师父,徒儿把母亲怀孕情况告诉你,师父不会开革他吧。父亲知道之后,徒儿可要被打得狠惨。父亲教育徒儿,从来不用嘴巴,都是用拳脚或者棍子。”
说完,眼里恐惧地望着父亲消失的方向。
赵平一脚向王狗儿踢去,看到他吊着胳膊受伤的身体,中途收回自己的脚,说道:“你竟然把师父想得那么不堪,也应该遭打。对了,你的弟妹为何不带来?”
王狗儿更是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师父,我也想带他们来,可是他们一共才三套衣服,怎么能够出门?现在父母叔翁身上的衣物,已经是家里最好的。”
娘亲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巴,赵平指着王狗儿的低垂的脑袋,说道:“这些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赵一郎、二郎、赵一娘、二郎,还有兰儿,翠竹,先把你们及本那些不用衣服给他们送去,跟着为师去送衣服,还带些零嘴。既然是上你们师弟的门,看你们能否空手去?”
众人齐声称诺,然后各自寻找礼物了。
赵平抱着夏小娘子,后面跟着兰儿,翠竹牵着一娘及二娘,王狗儿及赵一郎二郎三人侍着装着粮食、衣物、零嘴之类鸡公车。
过了小河,大约一里路就是花房子。
它四周风景别出心裁,有一边是翠竹,一边是楠竹,一边是观音竹,前面一排全部都是黄桶兰树,到了夏季,香气飘洒庄子周围,加上庄子四周高达三丈围墙又是彩色的牡丹花绘就,真的不愧为花房子的美誉。
但是王狗儿家里恰恰没有在花房子里面!
而且与花房子相反!
它是一座低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