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苗,不知能否经受暴风骤雨的考验。
辛志才也知道此举确实为难。
他思考一会儿。
他打量昌州方面一眼之后说道:“不久之后夔州姚统制及昌州团练使派兵支援前方。你正好与他们一起前去。”
原来是跟随正规军一起去,那应该没有问题,赵平拱手道谢。
心里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要想马匪洗白也只有这个办法。
况且辛志才本人及昌元县一文不取,全部送给前线,
他顾全大局一心一意为大宋着想的胸怀,喊你送这些钱粮就这么困难
于是赵平双手一拱,毅然说道:“官人,遵命。赵家庄保安团十五天安排好立即出发。”
辛志才点点头,同时修书一封,要赵平转交给余置制使。
赵平有些沉重回到赵家庄,因为这次是对阵胡人,而不是马匪。
但是为了证明保安团,他们必须出征。
自己不是经常说驱逐胡虏,还我中华吗
难道是大言炎炎
罢了,就让这场战争来证明自己保安团。
保安团刚刚打了现场以少胜多的战斗,士气正高昂。
手中还掌握着胡人从来没有见识过的轰天雷。
更何况还是跟着大部队正规军。
王家庄即使再穷,再没落了,也是瘦死骆驼比马大,当然比李家庄厉害。这不,王家庄几个耆老坐着轿子,向赵家庄方向走去。
路上,轿子晃晃悠悠。
他们坐着不同的轿子,但是依然可以交谈说道:“咱们这几个老不死的,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赵家庄的牛皮吹破,也是一件快事。”
“吩咐下去,让众人见识见识。”
一众耆老不禁哈哈大笑。
几个王家庄的耆老除了那个老族长没有来之外。
其余七个全部都坐着轿子向着赵家庄出发。
他们是来打脸的。
必须狠狠打王文修的脸,迫使他把王家庄的族长位置交出来。
同时也狠狠赵平的脸,毛都没有长,竟然也敢大言炎炎。
通过打脸,至少也取得与赵家庄方面的心理优势,不再落入下风。
没有法子,这些日子,赵家庄所作所为,给昔日老大王家庄压力太大,让其他人看尽王家庄笑话。
不但王子仪一辈被赵平狠狠打脸,就是王文赋也被赵平狠狠扇脸,几乎没有脸见人。
他现在在床上,一半是身体有病,一半是心理有病。
七个耆老显然表现不同。
除了四个点头称是,其余三个都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同样忐忑不安。
毕竟只有十天,赵平能够给他们一个满意答案吗
虽然表情一片平静,但是王文修更是忐忑不安。
女婿,你不能让我失望呀。
我这个族长位置全部都押在你的身上,全家的前途也押在你的身上了,而且包括你的同窗王子仪。
为了鉴别真假,王文修还请了一个专业人士,而且这个专业人士他当然放心。
他身边跟着昌元县的最大布商也是他的舅子陶铺。
他见多识广是昌元县布匹方面的权威。
据说在临安那些织坊去过,还说那些的织娘有的甚至比丞相收入还要高。
他们这里能够见到最大官员就是知县,至于丞相,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见过。
据说大宋的丞相收入比一个州的税赋还要高,那么织娘竟然比丞相收入还要高,这怎么可能
让人无法相像,想破脑袋也无法想像。
在赵家庄的一间密室里面。
包括王家庄的一份耆老在内的个个瞪大眼睛。
操作者不是别人,因为是赵家庄目前庄主。
已经初步好转的娘亲戴着帷帽,亲自操作这个有三支纺纱的全新织布机。
众人目不转睛地打量,果然有所发现。
它与以前那种手摇式的织布机完全不同。
它依靠脚踏来让机械运转。
为何能够用脚踏来
它是如何带动呢
人们一连串问号
陶铺仔细打量,终于找到原因。
原来,它用一根皮带把脚踏板与上面木轮连接起来。
赵平的娘亲通过脚踏板轻轻一踩。
六个锭子上的麻就通过横向与竖向两个方向转动起来。
如果平常纺织器械,显然会手忙脚乱。
因为她们由于数量太多不得不停止下来。
她必须等待梭子必须从中间穿过,才能把两个方向的布织起来。
等到梭子穿过之后再进行下一步。
显然 ,纺织速度关键在于梭子。
为何,别人是手动梭子,并且又粗又大。
而赵平这个偏偏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