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龙不禁大喜,这个难道赵平真的答应的吗,给他倒也无妨。
他盖上自己私人印盖,卷好给了赵平,生怕赵平反悔。
秦玉龙把画给了赵平之后,心里有些担忧,害怕赵平项目让自己难以满意。
赵平思考了一下,就拿出一张白色的纸片,与其它纸张相比较,它不但薄而白皙,而且平整光滑,几乎没有骨刺。
秦玉龙感觉与宣纸有差不多的效果,于是问道:“宣纸?”
赵平说道:“这是赵家庄刚刚制作的一种纸,还没有正在生产。”
秦玉龙仔细摸了摸,点点头,随后叹息说道:“宣纸是好,
秦玉龙一听不禁大乐,正要回话还没有回答,此时门房进来禀报:“禀告府尊,金堂县新任李知县、新任刘县丞求见。”
知道李月秋这个金堂县新知县乃是赵平的舅舅,秦玉龙看了赵平一眼,立即吩咐门房快快请进。
进来果然是舅舅李月秋与县丞刘昂。
刘昂心里不知多么郁闷,他现在受到双重打击。
打击之一就是舅舅从白身一跃而成他的上级。
其二, 他从经济发达又是新晋教化之县昌元县来满目疮痍的金堂是实实在在迁谪。
这个地方经过胡人劫掠之后,差不多由过去的人人向往金堂变成人人嫌弃的泥堂;
人烟稀少财源枯竭不说,关键这里随时可能面临胡人来劫掠。
与此相反,现在昌元县在赵家庄带动之下已经成为人间天堂。
他刘昂如果不犯错,辛志才都能够进步,他刘昂岂能退步。
看到赵平竟然成为与自己顶头上司言笑晏晏,甚至还是知府秦玉龙的座上客,刘昂心里后悔死了。
如果不是与赵平作对,他至少是知县,心里酸楚只有他自己知道。
刘昂还不知道秦玉龙现在是有求于赵平,如果知道他一定会掉下下巴,更加骇然。
见到赵平在这里,他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何调到这里缘故了。
秦玉龙对于舅舅这个金堂县的新知县特别热情,对于县丞刘昂则是爱理不理。
刘昂见过秦玉龙之后,来到赵平面前,恭恭敬敬躬身一礼说道:“下官刘昂见过主簿。”
赵平淡淡对刘昂还礼。
刘昂知道自己过去确实对不起赵平,那次如果不是赵平请求回避几乎让得逞。
只是时过境迁,他由过去人上人变成人下人,只得夹着尾巴做人,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逆子一下。
他现在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刘德把自己纳妾的事情显摆透露出去的。
看到舅舅,赵平灵机一动,说道:“伯父,赵家庄这次就在金堂办作坊,还望伯父多多关照。”
秦玉龙哈哈大笑,赵平的舅舅李月秋没有来,他还不肯定赵家庄会投资成都府,现在为了舅舅的政绩,赵家庄肯定会花大力气在金堂办作坊。
只要李月秋有了政绩,秦玉龙哪里没有政绩。
看看昌元县现在就知道了,昌元县的税赋已经占了昌州的大半了,而且还有继续大幅度增长方式。
赵平的影响力就不用说了。
君不见,赵家庄原来是一个小小的农庄,现在已经变成影响整个昌州甚至整个四川的大镇。
出了知府大门之后,与舅舅作礼告别的刘昂看到舅舅这个已经远去书呆子,嘴巴发出冷笑。
与他本人这个官场老油条相比较,舅舅这个官场新手连小学生都不算,最多就是幼儿园水平。
虽然舅舅也是他的顶头上司,但是官场的那一套把戏也只有他刘昂才能玩得转。
更何况,现在金堂县这个烂摊子,衙门及整个金堂县要人没有人,要钱没有钱,基本上是一穷二白。
就是他刘昂也没有办法,更何况舅舅这个只知道读书书呆子?
来到成都一家叫悦来的大客栈,这里就是舅舅成都下塌之外。
刚刚进入一楼大厅,赵平突然听到一个世界上最亲切的声音:“平儿,想死娘亲了。”
赵平目怔口呆,原来是最亲近的娘亲也来了。
娘亲说完,在座位上就把双手伸出,赵平乖乖来到娘亲身边,等待着娘亲母爱的口水。
果然娘亲取下帷幄之后,抱着赵平的额头亲了又亲,最后还在赵平两边的脸蛋留下娘亲的口水。
亲了之后,娘亲忍不住眼睛也红了,上上下下反复打量又全身抚摸一遍赵平:“平儿受伤没有?”
赵平急忙回答:“平儿好好的,一点事情也没有。”
娘亲再次上上下下打量赵平,眼睛有些红了说道:“平儿瘦了,变黑了。”
赵平拉住娘亲的白皙纤手说道:“娘亲,平儿哪里黑了,翠竹都说我以前没有晒太阳,是苍白,现在是白中透红。是吗,翠竹?”
说完,赵平转身看着翠竹,翠竹急忙上前一礼说道:“主母,小郎君确实比以前更加俊了,现在也白中透红了。”
一旁的舅母也点点头说道:“平儿确实比以前俊了。”
舅母现在对赵平满意不能再满意了。
舅舅能够有今天,可以说大部分都是赵平的功劳,现在她自己最大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