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向儿子侄子身上扔狗屎,不给教训确实不行。
两里路一刻钟时间就到了,奇怪了直至学堂大门也没有看见小泼皮出来。
云木和挠了挠头,抬头望着云无病说道:“谢谢爹爹,那些小泼皮看见爹爹来了,害怕不敢出来的。”
云无病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点点头,示意儿子赶快到教室上课。
严厉看见云无病等人终于没有迟到,瘦削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问道:“尔等今天为何没有迟到?”
“禀告老师,今天是父亲送学生上学,故没有迟到。”云木和小心翼翼回答。
严厉眉头不禁一皱,以为你转性了,没有料到原来是尔等父亲押送你们上学,才没有迟到。
他冷冷打量云木和等人,又想把朽木不可雕也说出,但是看在今天他们没有迟到的份上,最终还是收回。
放学之后,云无病没有来接儿子。
云木和及云木可等人兴高采烈从学堂回家。
他们走到大约一半的路程,突然两边又飞出小石块及狗屎。
他们一边叫喊:“巫山狗杂
种,滚回巫山。”
云木和等人不禁大怒,正要反击,却发现这些小泼皮飞快逃走了。
“怎么办,天气越来越冷,不洗一身臭狗屎味道?”云木可望着云木和问道。
云木水摇摇头,反问道:“如果洗,感冒了怎么办?”
云木和鼻子嗅了嗅,用手使劲扇动,叹了口气民,说道:‘还是洗了吧,不然又有人说我等是臭狗屎。“
云木土等人互相看了看,无可奈何把外衣脱下,在小河洗了。
看着云家盐坊逐渐走上正轨,保安团逐渐放松了对他们管控。
保安团现在以监管为主,具体事务还是云无病及云无灰兄弟在负责。
云无病及云无灰兄弟两人已经事实上云家盐坊的大掌柜、二掌柜。
正是应了权力越大,责任越大那一句话。
云家盐坊已经出了一次事情,绝对不能出第二次事情。
如果再出第二次事情,不用井研驱赶,云家自己也没有脸面从事制盐活路。
“你们就是一群农夫,农夫最大特点就是散漫,无组织,无纪律,不服从管理。”雨墨砚照搬赵平的话,对着云无病兄弟两个说道。
云无病兄弟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些。
雨墨砚语气严厉说道:“上次白制盐之所以出事,乃是你们因为散漫不服从管理导致。”
云无病兄弟点点头,这些都是亲自的亲友,难以下手。
“必须加强管理,严厉的规定必须逗硬,否则下次同样会出事。”雨墨砚打量兄弟两人,又继续强调说道,必须制止他们那种想法。
云无病兄弟互相看了一眼,苦笑点点头。
”保安团在时,可以强制压住他们散漫,”雨墨砚继续强调,“保安团不在,就只有依靠你们自己了。“
兄弟两个苦笑摇摇头,深感步步惊心。
雨墨砚提醒两人,“还有一点,正人必先正已。其身正,其令行;其身不正,其令则不行。”
“雨官人,遵命。”云无病与云无灰一挺身子,齐声说道。
“因此你们必须以身作则,带好头,做好榜样。”雨墨砚继续强调,“这个是关键。”
云无病与云无灰互相看了一眼,齐声说道:“率先垂范,以身作则,其令自行。”
“怨也。”雨墨砚点点头,称赞:“善。”
云无病兄弟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深感压力山大。
“只要你们做好这些,我就正式任命你们为云家盐坊的大掌柜与二掌柜。”雨墨砚先给他们几个 巴掌,双给他们一个甜枣。
云无病兄弟互相看了一眼,一起躬身:“谢谢雨官人。”
虽然一起感谢,脸上还是苦笑,这个掌柜确实不好当呀。
这不,事情又来了。
云木和苦苦哀求云无病送他上学。
“和儿,爹爹今天不能送你上学。”云无病次日对着云木和说道,“爹爹作坊有事,必须比匠人先到。”
“爹爹,你不去,那些小泼皮又要向孩儿身上扔石块甚至狗屎。”云木和拉着云无病衣袖,眼泪汪汪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