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洗星打量他一眼,问道:“《说文解字》,子誉知道吧。”
“这个当然知道,乃是识字之鼻祖之经典也。”杨德荣这样评价说道。
“然也,”洗星点点头,接着话题一转,“可惜它一个释义不齐全,没有例子,而且用的还是切音。”
“确实如此,看多了,让人头昏脑胀,总是理解不透彻,”杨德荣点点头,深有同感,打量手中字典,呐呐问道:“这个?”
“这个就是以川音为标准,而且释义例子非常齐全。”洗星指着《赵家庄字典》说道,“可以说它是天下最好识字之利器也,功效远远胜于《说文解字》。”
“真的,那在下一定好好看看。”杨德荣说完,整理衣裳,洗脸焚香,才恭恭敬敬打开《赵家庄字典》。
杨德荣一边翻开《赵家庄字典》,一边目瞪口呆。
《说文解字》与《赵家庄字典》字数相近,一个
九千多,一个一万。
但是《赵家庄字典》厚度几乎是《说文解字》的五倍,也就是说释义几乎是《说文解字》五倍左右。
不但释义翻倍,而且检索非常方便,什么拼音、偏旁部首、笔划、仓颉、四角号码等等,检索也几乎是他五倍。
杨德荣一边观看,一边流泪。
洗星不解,问道:“汝想到伤心之事了,竟然流泪?”
“在下愚笨,先天资质欠缺,读书不求甚解,文章往往词不达义,考不上举人也是理所当然。”杨德荣说到这里,竟然伤心痛哭起来。
洗星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道:“汝年轻,何必这些在乎?”
“闪耀可以不在乎,因为汝已经是举人。”杨德荣说完,又抹了抹眼泪,说话也错乱起来,反复强调,“余当然在乎,非常在乎。汝与在下年齿差不多,已经是举人,在下痛恨不已。”
到了后来,他越来越伤心,情不自禁把洗星的衣袖当成他的袖子,擦拭自己的眼泪。
洗星虽然心痛自己衣物,但是看在同窗如此伤心的份上,也原谅了他。
杨德荣哭泣一会儿,感觉好受一些,停止哭泣。
“可恨的是,这个《赵家庄字典》为何现在才出来,”杨德荣不停捶打自己的胸口,仰天长啸,“如果《赵家庄字典》早点出现,让在下对文章文字理解得更加深刻,岂能举人无望?”
看到杨德荣悲伤的样子,洗星此时身有同感,点点头。
“子誉,这个《赵家庄字典》,不正是为汝准备的吗?”洗星拍了拍杨德荣的肩膀,指着他手里的字典,说道,“不久举人考试,子誉必定有望。”
“如此之利国利民之利器,为何不印刷出来,造福天下之百姓?”杨德荣一边恭恭敬敬收好,一边不解问道。
不得不说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宋文人,刚刚看到自己有一点希望,就可以想到天下大事了。
“汝与余可以接受,天下百姓可以接受,”洗星摇摇头,叹气说道:“可是那些文人能够接受吗?”
杨德荣不禁大叫可惜,摇摇头仰天哀叹:“造天下之大福之物,而被文人视为洪水猛兽,悲乎!哀载!”
“所以小郎君说道,此事只能“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洗星沉思一会儿,说道,“当赵家庄学堂出现大量效果之时,总有一些文人慢慢接受。”
“也只有这样了,”杨德荣点点头,突然向着洗星一礼,提出一个要求,“在下想进入赵家庄学堂,不知可以不?”
洗星打量他一眼,问道:“汝想到学堂当夫子?”
“在下举人都不是,岂能当夫子,这样会误人子弟的。”杨德荣不好意思摇摇头,说出心里想法,“在下想当学生。”
“这个不妥也。”洗星摇摇头,苦笑说道:“里面学生不是童子就是少年,汝已经成年,岂能与他们坐在一起。”
“那怎么办?在下想静心下来,努力读书,争取这次把举人考上。”杨德荣目光炯炯打量洗星,希望他拿出一个万全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