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能跑掉。
这个羊皮舟乃是用十三只羊皮胎制成,上面是一排木棍。
它只能载重四五个胡人,根本载重不能战马。
要知道,一个战马至少千斤,有的甚至重达两千斤。
如果羊皮舟上了战马,直接就会翻滚到汉水喂鱼。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百夫长已经跑了过来。
他对着雾西说道:“雾将军,感觉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快说。”雾西急不可耐问道。
“这个村庄能够住下一百多人,可是根本就没有人影。”百夫长一边喘气,一边回答。
雾西不禁大吃一惊,望着百夫长不敢相信:“如此大一个村庄,竟然没有人住?”
百夫长点点头,眼里是一片茫然神色,感到不可思议。
“赶快带路,躲到村庄里面。”雾西脸色大变,立即拔腿就向着院落跑去,“这是南蛮诡计。”
“雾将军,不是进攻西县,为何到村庄去?”百夫长气喘吁吁跟着他跟着,不解问道。
“院子里面没有人,说明什么?”雾西一边快速奔跑,“说明南蛮料到我们要偷袭,做好一切准备,不然村庄怎么会没有人?”
“雾将军,这些南蛮跑到哪里去了?”百夫长一边跟着跑,一边气喘吁吁问道。
雾西瞪了他一眼,气喘吁吁说道:“这个怎么知道,有可能到西县,有可能在其它地方。快点,否则就来不及了。”
说完,他率先跑进村子。
这个村子大约有二十来户人家,其中有一个显然是大户,从外面看,这个大户占地大约五亩地。
这个大户不错,墙壁是青砖,防守厉害。
让他不禁大喜,正是躲藏骑兵的好去处。
这个大户有一个大门,两边是石狮,雾西率先急忙跑了进去。
他跑了进去之后,后面两个百夫长带着一众胡人跟着跑了进来。
刚刚跑了进来,突然地面抖动,难道地震了?
所有胡人不禁大惊失色,这个不是地震。
他们早已熟悉这种声音,“轰隆隆,轰隆隆。”
因为胡人绝大部分都是骑兵,当然知道声音来历。
如果胡人有骑兵过来,那么并不害怕。
他们不但是骑兵,而且还是弓骑,是南蛮骑兵的克星。
可是,他们为了偷袭,全部步兵过河,个个成为步兵。
想到这里,这些胡人脸色苍白,有的颤抖不已,甚至胡人上下牙齿互相敲击。
“把大门关好,准备打仗,这里是青砖,有粮食还有水,怕什么。”雾西看了四周都是青砖,心里安静下来,对着身边的百夫长与亲兵说道。
听到此话,那些胡人暂时安静下来。
陈波与陈华各带着两千骑兵在河滩关,两人互相望了望。
两人脸色有些焦虑,不断向着东边朦胧的太阳,仿佛在等待什么。
两人都是高大的战马,粗大的鼻孔不断喷出白色气体。
但是战马没有没有声音,因为它的嘴巴被绳子紧紧捆住了。
嗒嗒,嗒嗒,此时一个马蹄的声音传过来。
两人互相看了看,急忙向着蹄声方向望去。
嗒嗒声音渐渐近了,背上背着红蓝白三色旗帜的传令兵
。
来到两人大约一丈的距离,传令兵的的战马突然人立起来,前面双蹄不停在空中乱蹬。
所有骑兵望着这个传令兵,纷纷点头,果然不愧为传令兵,骑术厉害。
那个传令兵紧紧勒住战马,顺手把背上红色令旗一挥,大声喊道:“王将军有令,全部进攻。”
“呸,呸”一声,他们向着地面吐道。
陈波与陈华吐不是口水,而是真钱,就是铜钱。
这个玩意儿含在嘴巴,实在难受,但是不得不含着,防止发出声音。
不但他们含着,他们的四千部下也同样含着。
两人分别掏出背上的冲锋号吹了起来,呜呜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所有的骑兵听到这个声音不禁大喜,他们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感觉双脚几乎已经发麻。
他们纷纷吐出嘴里的铜钱,挥刀或者挥剑砍断马嘴巴上面的绳子。
马儿解除束缚,高兴极了,纷纷打着响鼻,放开它们的蹄子,纷纷向着前方冲去。
陈波小心翼翼收回冲锋号,插在腰上,这个可是将军副将以上才能拥有的兵器。
他向着陈华一拱手,说道:“子美(陈华字),岸边的胡人就交给汝了,千万不能让胡人逃回北岸。”
他是临时负责人,自然得交待一番。
“子浪(陈波字),请放心,这次来一个瓮中捉鳖,这次胡人插翅难飞。”说完,他一拉马缰,拔出杀胡刀,向着汉水岸边冲去。
此时,太阳终于露出它那白色笑脸,让人马感到一丝温暖。
这个倒是其次,关键的是,浓雾开始消散。
哈得乐基极为高兴,与张亮带着三千亲兵,向着前面走了大约一里路的样子。
突然,大地一阵抖动,接着传过来轰隆隆声音,这是骑兵的声音。
两人脸色大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