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胡其实也即将力气用尽,不然他会快速拉动硬弓。
嗡,一支利箭从他手里射出,犹如毒蛇一样向着一样向着刘显洪射去。
刘显洪并没有吭声,他实在没有力气出声了。
他眼睛紧紧望着对方的弓箭,双手狠狠地一挥。
叮叮当当,那支利箭双掉在地面。
“南蛮,看看你还能够挡住几支利箭。”纤胡一边说,又是张开手里硬弓。
看见怪物战车向着左边攻击,右边攻击几乎为零,胡人百夫长高兴坏了。
他一边向着小型战车开炮,一边哈哈大笑:“分兵战术成功,怪物战车现在首尾难顾,给老子打掉小型怪物。”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五十辆山寨战车一起向着小型战车开炮,炮口冒起阵阵黑烟。
砰砰,砰砰,小型战车面前不断传过来胡人石弹,气势确实逼人。
一个战车战马来不及躲闪,马脖被击中惨叫一声,战车继续跑了几下。
马匹突然软软向前扑去,战车也跟随倒下。
眼看战车就要翻车,护车骑兵急忙找来一匹战马。
此时胡人铁火炮不断射来,打得地面砰砰作响,尘土飞扬。
虽然情势极为凶险,但是骑兵依然不顾自身安危去更换马匹。
保安团护车骑兵也有三四战马,这些战马主要就是为战车准备的。
看到战马受伤,胡人数量又是自己的十倍,战车将士不禁向着副阵长肖忠望去。
副阵长肖忠皱眉,陷入沉思之中。
想了想,肖忠觉得现在巨灵战车主要精力放在右边的胡人战车,并不是抛弃自己。
“巨灵战车在解决左边的胡人,解决了马上就过来。”肖忠扫视将士一眼,右手握成拳头,狠狠地挥了挥,“坚持就是胜利。”
保安团将士点点头,副阵长说得有理。
肖忠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胡人战车,大声喊道:“打,给老子狠狠地打。”
他顾不得许多,直接爆粗口。
说完,他操纵手里的铁火炮,铁火炮轰隆隆一声,炮声抖动一下。
石弹飞射而出,一匹胡人战车战马乱跳,显然被石弹击中。
保安团战车士气顿时大振,鹿死谁手还没有定下来呢。
保安团这边战车数量仅仅只有胡人十分之一,两边凶险程度完全不同。
胡人护车骑兵找来战马,迅速来到给战车更换战马。
胡人百夫长不禁大怒:“冲上去,把这些蚂蚁踩死。”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地面扬起一团又一团的灰尘。
在战马狂奔之中,五十辆胡人战车及护车骑兵恶狠狠地向着他们扑来。
双方相距百步,正是铁火炮及火箭射程。
胡人火炮纷纷射出,火箭如流星射向保安团战车阵。
火箭还有骑兵及长枪手拦截,石弹就只有躲闪,实在无法躲过,只能说自己运气不好。
攻与守永远是一对矛盾,进攻多必然防守就较少。
反之,防守投入过多,进攻就较少。
站在原地,没有战车抖动,更容易操作火器,更容易击中目标。
事情总是祸福相依,但是也有一个致命弱点,就是极有可能成为胡人活靶子。
“慢慢移动,给老子开炮。”肖忠不想当活靶子。
移动太快,不好瞄准胡人,可是留在原地,又是胡人活靶子,他只好采取中庸的法子。
轰隆隆,轰隆隆,五个小型战车也开炮了,炮口不断冒出黑烟。
胡人气势汹汹,反正他们数量众多,一边开炮一边前进。
灰尘与黑烟交织,炮声马蹄声音共鸣。
砰砰,随着战马惨叫,又是一匹保安团战马被击中马腿,战车眼看就要随着战马倒下。
护车骑兵急忙找来战马,冒着生命危险给它套上。
无影炮炮手瞄准一个跑动的山寨战马,轰隆隆就是一炮。
那个战马发疯似的向着左边的胡人战马撞去,显然它受伤了,痛苦之极。
胡人马夫拼命拉扯战马,但是战马依然不听招呼。
眼看两个战马就要撞上,左边那个战
马没有问题急忙勒住战马,才险之又险躲过。
但是事情还没有完,这个受伤的战马拼命摔头,突然向着右边的胡人战车撞去。
右边的战车的马夫大吃一惊,拼命把战马向着右边转动。
此时,一个胡人骑兵骑着战马跑到受伤的战车战马旁边,让他的战马与受伤战马平行。
看到两匹战马平行时,他手按自己战马马背,跳到受伤战马背上。
战马更加疯狂,想把他摔下,他紧紧夹在马腹之下,最终战马累了,安静下来。
立即有骑兵更换战马,让战车的胡人松了口气。
轰隆隆,轰隆隆,胡人的二十五门铁火炮不停地开火。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双方的特别是胡人战车飞快前进。
保安团战马突然惨叫一声,差点跪下。
一个保安团的骑兵依葫芦画瓢,冒着生命危险上前给战车更换战马。
“打这个换马的